“房相?”
内侍少监轻声唤道,有些担心房玄龄是不是生了病症,突然中
了风。
他心想,只要房相一有不对,就让后面的奉御上前,抢救房相,万万不能用一点差池,否则就是去献陵守陵都做不到了。
拴根绳子自我了断吧。
房玄龄摇了摇头,在陈节的搀扶下,坐上步辇,裹好厚重暖和的裘衣,闭目养神。
“老夫没事,且行。”
与此同时,灵州城内的军营。
这座前隋大业年间全新整修的军营,宽敞干净,容得下几万大军,仿佛还书写着远征突厥的辉煌。
“大王,大宴都整治完毕,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恪想了想,突然感到腹中一痛,随手抱起桌面上写奏疏的白纸,留给两人一个背影。
“多弄些蔬果,再泡上点茶,这些天在草原天天吃羊肉,都反胃了!”
元玮和宇文章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李恪的背影,这位吴王不会真的和士卒最下者同起卧吧,这还是大唐亲王吗,一点优待也没有?
当然没有了!
出塞本就仓促,李恪又没打过仗,哪能想到连着十几天吃羊肉,幸好缴获很多,吃的是鲜羊肉,要是吃羊肉干,用横刀砍都有可能崩刃的那种,才真要了李恪的命。
李恪走后,两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