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算是说丁忧,也必须三日之内离开!”
“喏。”
“复述一遍我的话。”
长随当即复述一遍,身为河东裴氏的仆从,自然是
读过书识得字的。
裴辛严肃的按住长随的肩膀,声音略带一丝颤抖与恐惧:“一定要一字不差的带话给十三叔,所有人,一个不留,必须统统离开魏王府,就算是转投东宫,也必须离开!”
“喏。”
担惊受怕的裴辛骑着快马,直奔长安县令家中。
“裴舍人?”县令此时正在用餐,听到仆人禀报有官人来访,还以为是哪位与自己相熟的同僚上门蹭饭,没想到竟然是仅有数面之缘的中书舍人裴辛。
“裴舍人请。”县令立即让仆人点亮书房的蜡烛。
“裴某冒昧登门,只为一件事,是陛下命裴某查询,请孙县令务必直言相告。”裴辛严肃的握住县令孙明德的手,语气不带一丝商量。
“臣谨奉命。”孙明德恭敬以对,因为裴辛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天子。
裴辛问道:“前日有报,魏王属官以编纂括地志为名,在州县多有挟势乞索之举,长安县可有此事?”
孙明德当即否认,言辞肯定,没有一丝犹豫:“长安县断无此事。”
然而,他话锋一转,又道:“在雍州其他县,某仿佛听说,似乎有这样的事也未必,裴舍人大概可以前往一观,或许会有所收获也说不定。”
“谢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