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还是李治，亦或者是高

句丽，扶桑。”

“在这个局里，都是棋子。”

“我不想你继续被人摆弄成为一颗棋子，你我的身份从我从扶桑返回长安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被改写。”

“你就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继续帮我，如何？”

李恪是真心希望看到李重义能够从阴暗之中走出来。

他也真心希望李重义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能够从容应对，不至于丧失本性。

如果李重义始终待在千牛卫中，听从李世民的安排，李恪很难想象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李重义会如何面对。

那是山崩地裂般的震惊，也是山呼海啸般的摧折，李重义如何承受？

“这样吧。”

“我告诉你一件事。”

“你听完之后再做决定。”

李恪见他仍旧在犹豫，不由再度开口道。

李重义双眉紧皱，盯着他。

“杜如晦暗中一直在联络泉盖苏文，他也想通过与泉盖苏文联手调查出我娘身死的真相。”

只是这一句话，便已然证明一切。

李恪并未详细说明这件事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也并未强调这句话的深意，甚至并未该换自己一如既往不以为然的语气。

可是李重义闻言，霎时间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