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专门指示过,要特别对待阿斯卡列波夫上尉,时刻注意他的表现。我想,上级直接在命令中专门提到了阿斯卡列波夫上尉一定是有某种我们还不知道的原因!”
罗曼诺夫最讨厌政工军官因为某些原因而故意插手军事指挥。见政治副师长突然以集团军司令部上级的名义对军事指挥插手,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反感冷冷地说道:“我可没有听说什么集团军司令部得命令中指示我们要特别注意这位阿斯卡列波夫上尉。我看,那道命令应该是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委员下达给你们政工系统的命令吧?”
罗曼诺夫上校这么说,是在暗示政工系统的命令和军事指挥无关,除非政治副师长说的那道命令是集团军参谋长或者是集团军司令员波德拉斯将军直接下达的命令,他才会执行。除此之外,政工系统下达的命令,而且还干涉了师里的军事指挥,这种命令他将会无视。在他看来这道命令可能是出于政工系统要专门考察那个阿斯卡列波夫上尉,准备给这名上尉升职晋衔才下达的。
政治副师长似乎有些惊讶罗曼诺夫这么说,只能解释道:“上校同志,我想您可能有点误会。我说的上级命令的确是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委员下达的,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政工系统的本意,而是集团军司令员波德拉斯将军的意图。他专门在这道命令上签了名字。”
这回该轮到罗曼诺夫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将手一伸,向政治副师长问道:“清把命令拿给我看。”
政治副师长只能说道:“命令在我那里,我立即去给您拿过来。”
望着政治副师长里去的背影,潘柯夫想罗曼诺夫提醒道:“政治副师长同志去
去拿到命令,说明集团军司令部的确下达过这道命令。我认为拿到命令不是管家你,现在我们应该思考的是,阿斯卡列波夫上尉提出的警告是否应该得到我们足够的重视。”
罗曼诺夫上校有些发愁道:“您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棘手,在我们师的兵力严重短缺的情况下,这个决心很难下。因为如果要采纳和相信阿斯卡列波夫上尉提出的警报,就必然要抽调其他地段的部队去加强加佳奇市一带的防御。我很担心这是不是敌人的某种诡计,误导我们相信他们会在加佳奇市那一带实施主要进攻突击,从而达到他们真实的目的。”
潘柯夫中校突然又提出了另外一个与这个问题毫不相干的另一个问题:“上校同志,集团军司令部有没有下发敌情通报?在包围圈里的西南方面军的各部队目前的情况怎么样?最近一段时间虽然在我们师的防线上陆续有零散的人员突出敌人的包围圈,但是大规模成建制的部队突围似乎并没有发生。”
罗曼诺夫盯了潘柯夫一眼,说道:“我知道您想知道些什么,是不是觉得德军目前的动向不明?是不是觉得在包围圈的友军部队依然能拖住敌人的主力部队,使得敌人无力向我们的防区发起新的进攻?我认为您这样的思想很危险!任何时候都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的身上,集团军司令部交给我们师的任务很明确,那么我们不管其他因素,都要想方设法利用自己的力量区完成这个任务。您应该听说了,就连西南方面军司令部现在都已经和我们失去了联络,可想而知,在包围圈里的友军部队会经历什么困难。所以,以后我们可能面临的一切,都要以敌人即将向我们师的防线发去进攻为基础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