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缇婴已经为此兴奋了起来。 于她而言,这种游戏充满了刺激,带动了她的玩乐之心。她此前没有这样的经历,也不害怕江雪禾身上的黥人咒,他邀请她,她自然一口答应。 江雪禾还没多说,就看缇婴急急忙忙从他怀里钻出,跑回她的房舍。 一会儿,江雪禾听到脚步声回来,抬头看到缇婴蹑手蹑脚的样子,一时万腔复杂情绪褪去,满心啼笑皆非—— 小姑娘偷偷摸摸,一手提着鞋袜,一手胡乱抱着她从床上搬来的女儿家柔软衣物。 她睁大眼睛看他。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稚气与少女之美,在深夜中对一个男子的诱惑。 江雪禾别过脸,兀自咳嗽一声。 — 缇婴看看自己的两只手、散乱发丝、清薄中衣。 她抱怨:“师兄!” 江雪禾微笑:“你过来。” 他将她拉过去,蹲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低头,耐心细致地握住她小小脚踝,让她踩在他膝上。 他身上全是水,坐上去也湿湿的,他的手又握着她的脚……缇婴脚趾蜷缩,屁股挪动,坐得有点不舒服。 江雪禾声音喑哑:“别乱动,坚持一会儿就好。” 他取出干净帕子为她擦拭脚心。 她又痒又羞,搂住他脖颈,又动了动。 缇婴看他手掌托她脚心,她踩在他手上,像一只收翅栖息的羽白鸽子。 她周身发热,突而有了一腔顿悟:“师兄,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他不吭气。 她不悦地拽一下他头发。 他抬头,她目光挑衅。 江雪禾目若春水绞杀,遍是勾缠之味。 她说他紧张,其实她是自己紧张。她兀自紧张,却不肯在他面前认输。 江雪禾别开眼,温温道:“声音小一点,若是把你二师兄吵了出来,他知道我拐骗你,就要打我了。” 缇婴瞠目:……你在开什么玩笑?? 打、打他?她什么也没和他做啊。他压根不和她玩……他都没有亲亲她。 好吧,也许是因为他现在不能亲…… 缇婴憋闷半天,到底因自己害得他黥人咒发作,而老老实实地不折腾了。 江雪禾这才慢慢给她穿好了鞋袜、衣物。 他还是不太会给她梳发,只简单地用一发带帮她绑住,拉着她起来。 好在缇婴没有计较,他收拾妥当她,她就钻入他怀里,压抑着快乐问:“去哪里?我们怎么去?” 江雪禾看她兴奋,心情跟着好起来,柔声:“交给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