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的是——此事是源于宋客。” “宋客?”君黎诧异。 “你那日说,朱雀带宋客回京城,要让他到黑竹总舵养伤。” “不错。” “可惜这位宋公子好像并不领情。”单疾泉道,“非但不领情,而且——还刺了朱雀一刀。” 君黎大惊,压了语调却也掩不住心中焦急,“然后?” 单疾泉目视他。君黎的焦急,是因为他担心——一半为朱雀,一半为宋客。其实他并不需要担心朱雀,因为朱雀若有什么意外,便也不会有什么“反目”的后续了;反而是宋客的性命值得担忧,因为从来不曾有人暗刺朱雀得手——即便得手,“离别意”也足以将偷袭者反毙于瞬。 可这一次似乎又别有隐情。单疾泉轻轻叹了一口,开始讲起昨日自苏扶风处听来的一切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