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还是战事?若为战事,卫二郎会去辽州还是碛西?”
严观与明宝清各说各话, 看得旁人?面面相觑。
征夫的队伍越走越远, 明宝清收回?目光,不解地望向严观。
“征也征不到?你们头上, 问这么清楚做什么。”严观这样说,却又很快道?:“碛西近来不太平, 他这一波应是去陇右护鳞军旗下, 五尺七寸以上者为兵卒,以下为杂役伙夫。”
‘卫二郎六尺有余, 定是做兵卒了。’明宝清四下瞧了一圈,卫家人?早都收起了做戏般的不舍神色,怀着一种窃喜的心?情回?家去了。
唯有卫二嫂拖抱着孩子,哭软了身子。
严观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很平静,应该是无从知?晓明真瑄也在陇右护鳞军中?,他犹豫着要?不要?说时,就听明宝清道?:“我只是转述了布告上的恩令。”
“这恩令能榨出?的油水不少,好些里?正、坊正欺百姓不通文墨刻意瞒改,自设门槛企图索贿,我两日抓了不少,但总有油滑的漏网之鱼。”
明宝清挑眉道?:“如此清正?”
严观睇她一眼,就见明宝清展颜又道?:“好事。”
“小卒而已,只是依令办事。”严观抬眸看向晴好的天空,道?:“不过圣人?继承大统后,上下风纪的确为之一肃。”
明宝清一默,明宝盈见严观望过来,忙道?:“同沐圣人?恩德。”
严观这两日差事繁重,没有时间逗留,翻身上马时他又望向那间外观上大有改变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