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这会儿云清寒只对云清晓说,“他兴许是知道了你顾忌他皇帝的身份,所以故意骗你说将来他愿意放弃皇位,引你越陷越深,他再反口说无法从皇位抽身……”
云清晓:“……哥,你要不改行编话本去吧。”
应津亭安坐在不远处的主位上,原本空空如也的身侧此时有靖节军守着,他看了会儿廊亭下仍然裹得严实、仿若不沾风雪的云清晓,又才不慌不忙地看向持剑在万杉军的护卫下靠近过来的秦王。
秦王走得并不快,应津亭等了片刻,索性自己起身主动凑近了几大步,笑问此刻一脸冷意的秦王:“秦王殿下瞧上去似乎打算死之前一定要拉朕陪葬,为什么?朕方才还瞧过了,万杉军诛杀的第一批宗亲,是与永安皇帝关系最近的那些……秦王真是见不得永安皇帝还有子孙后人留世。”
应津亭话里的“永安皇帝”成功激起了本已“冷静”下来的秦王的怒意,他竟是举剑亲自朝应津亭刺了过去。
秦王没有武艺在身,应津亭即便不会武也能躲开他的动作,就这么着在靖节军和万杉军的包围下,应津亭躲闪间把秦王引到了云清晓和云清寒所在廊亭外面。
然后应津亭闪身来到云清晓身边,满头雪花地冲他一笑。
云清晓反应过来,连忙对云清寒说:“秦王来了,哥,快去!让他死得越难受越好!陛下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
云清寒之前说过,如果打起来了,秦王的命得留给他来了结。
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