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脾气吗他粘着你,你可以把他一脚踹开啊。”
“行,下次见到他,我肯定踹他。”
陆砚北就站在离她不足一米的距离,默默注视着她。
他不知道这几个月,她都经历了什么。
只想上去抱抱她。
徐挽宁眼神空洞,说道,“司机大哥进来了吗坐下喝点水吧,辛苦你了。”
江鹤庭无语。
辛苦个屁
一路上,都是他开车,某人只顾着装酷沉思,根本不管他困不困,累不累,渴不渴。
黄妈端了茶水进来,又去准备早饭。
“我也回房洗漱一下。”徐挽宁拄着盲杖,小心翼翼地在地面试探。
“我送你。”江鹤庭说。
“不用,我总要学着自己走路。”
显然,徐挽宁还不是很适应。
走到门口时,脚下忽然趔趄,江鹤庭下意识伸手,想去拉她,只是陆砚北身随心动,动作更快,伸手抓住了徐挽宁的小臂。
好细
细得让他心疼。
徐挽宁下意识扭头看向陆砚北,隐约地,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檀香。
冷冽,危险,又神秘。
失明后,她的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
嗅觉,听觉变得异常灵敏。
她随即愣住,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攥着盲杖的手指轻轻发颤,“啪嗒”盲杖掉在地上,她下意识伸手,要去摸这只手的主人。
陆砚北伸手,想握住她。
就在两人手指即将握住的瞬间,一声嘹亮的孩子啼哭,打破气氛。
徐挽宁甚至来不及蹲下身子捡起盲杖,急忙呼唤着“黄妈、黄妈”
“小姐,你别急,我去看看。”黄妈脱下围裙,一边擦手,一边朝徐挽宁刚走出的屋里走,“呦呦,我的小祖宗啊,原来是尿了”
陆砚北好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子
孩子的哭声,在他耳边回荡,好似惊雷炸响。
孩子
吓得他愣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