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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体面日子,你受得了吗?”

“我受得了!”舒兰抽回手,戒备地看着索绰罗氏,“额娘,我不买时兴的钗环了!家里实在没钱,我的东西也可以拿去典当!”

只要不把她嫁给沈文才,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索绰罗氏生下的一对龙凤胎,儿子随了她的美貌,女儿却越长越像丈夫。虽然也是浓眉大眼,但女生男相,怎样打扮都不讨喜。

明年大选,二房的舒心都还在找门路,想要拿到四福晋的内定名额,舒兰估计第一轮都通不过。

选秀是指望不上了。

分家之后,以长房的声望和家底,给舒兰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都难。

不如将她嫁给沈协领唯一的嫡子,给丈夫谋个前程。沈家丰厚的聘礼也能帮长房度过眼下的困境。

至于女儿的嫁妆,她早就准备好了,若再耽搁,恐怕也要被大爷惦记上。

“舒兰,沈夫人说了沈公子只是年纪轻,屋里又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成亲之后就好了。”索绰罗氏安慰女儿。

舒兰一听就知道额娘打定了主意。她深知额娘的性子,但凡额娘认定的事,极难转圜。

情急之下,她想到一个法子:“额娘,沈公子爱美色,女儿这点姿色恐怕入不了他的眼。倒是雾隐山那个傻子,皮囊生得不错。额娘不如将傻子病好的事,透露给沈公子。别说那傻子住在雾隐山,便是天边,沈公子也有办法找到。”

沈文才有多好色,全京城的贵女都知道。之所以这样出名,还有一个典故。

去年沈文才看上了醉花阁的头牌,叫上一众狐朋狗友,差点给人祸害死。

醉花阁吃了暗亏,碍于沈协领并不敢声张,便偷偷将自家头牌送到江南分号去了。

沈文才得知以后,竟然带人追到江南,将醉花阁那个倒霉的头牌押到画舫上折磨了三天三夜,直到把人弄死才罢休。

自打听说雾隐山那个傻子的病好了,不傻了,舒兰心里就不痛快。她怕傻子回来,抢她乌拉那拉家长房嫡长女的身份,更怕旁人看见她,想起她额娘是继室,而她是继室之女。

继室之女也是嫡出,可终究矮原配的女儿一头。

现在听额娘说,那傻子把长房的家底都掏空了,害得他们一家靠典当度日。

不是她想害人,全是让那傻子给逼的。

况且,若不想办法祸水东引,被送去沈家给沈文才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索绰罗氏并不清楚沈文才是个怎样的人,只听了沈夫人的一面之词,觉得是门好亲:“岂不是便宜她了?”

舒兰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沈文才的一切,全都跟索绰罗氏讲了。

索绰罗氏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儿,听舒兰冷冷一笑:“据说沈公子很会伺候姑娘,不妨让那个傻子尝尝滋味。等她失了贞,恐怕冯家的傻儿子都不会要她了。”

雾隐山田庄统共十几户人家,又刚刚被她带去的家丁修理过,人人带伤,此时正是防卫最薄弱的时候。

而死丫头她们并不住在田庄里,实在很方便下手。

若冯公子真是惯犯,身边还有一票狐朋狗友和家丁打手,说不定能一击成事。

把死丫头弄死最好,即便弄不死,生米煮成熟饭,她也能以此逼迫沈夫人答应这门亲事。

沈家失礼在先,为息事宁人聘礼多半不会少。

说不定,比舒兰嫁过去,还多呢。

嫁妆一文钱不出,白得聘一大笔聘礼,索绰罗氏做梦都要笑醒。

等沈文才把人折磨死,在无子的情况下,嫁妆要全部返还娘家。

聘礼送到长房,嫁妆自然也由长房接收。

空手套白狼,不但拿回了嫁妆,还狠赚一大笔聘礼,和沈协理一家人的愧疚。

索绰罗氏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一把将女儿抱住,好像抱住了后半辈子的希望。

她的舒兰长大了,容貌虽然不够出挑,但脑子聪明,一张口就给她出了一个稳赚不赔的主意。

说干就干,没等到沈协领过生辰,索绰罗氏就让人将雾隐山田庄住着绝世美人的消息告诉了沈文才。

沈文才果然心动。

听说是个村姑,他并没带打手,只带了几个家丁和一群狐朋狗友,深夜摸进了雾隐山。

这天晚上,姜舒月心神不宁,躺在炕上翻来覆去。

冯巧儿见她睡不着,起身熬了一碗安神汤服侍她喝下。

常妈妈上了年纪,经常失眠,从前买不起安神的汤药,只能瞪着眼睛等天亮。后来手上有了钱,在姜舒月的催促之下,才从医馆买了几包回来。

姜舒月喝完躺下,很快睡去。

常妈妈喝了汤药,早已睡沉。

冯巧儿睡觉特别死,打雷都吵不醒的那种,没喝安神汤照样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院门被人拍响,来人是左婆子和左小丫。

见两人都顶着硕大的黑眼圈,跑出去开门的冯巧儿问怎么了,左婆子满脸不可置信:“昨夜庄里进了两伙儿歹人,从村边一直打进山里,把全庄都吵醒了,你不知道?”

冯巧儿睁大眼睛:“还有这事?”

左婆子和左小丫进屋,把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