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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才迎娶母亲进门。新婚燕尔,父亲也曾对母亲山盟海誓,转过年母亲才怀上她,父亲便一口气抬了两个姨娘进门。

单看那两个姨娘的姿色并不如母亲,但哪个男人不爱新鲜。

母亲回家哭诉,外祖母虽然心疼,也只能劝她想开些。

如今父亲借着岳家的扶持,平步青云,后宅也是春兰秋菊,环肥燕瘦。

论美貌,她比不过王妃。不仅她比不过,这次小选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比不过。

掰手腕,她也是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

但她胜在足够新鲜。

况且王妃一看年龄就不大,小姑娘身子骨还未长成,于床笫之间难免吃力。而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得不到满足,便要偷腥。

她比王妃年纪略大,更通人事,但凡放开一些,不愁抓不住王爷的心。

“格格,大膳房此时没什么点心,只剩山楂糕了。”翠果的声音打断了李氏越飘越远的思绪。

李氏:真应景。

山楂糕就像她此时的心情,又酸又糟。

糕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见到王爷的面。

思及此,李氏安抚完红果好生养病,多喝热水,便吩咐翠果提上食盒,出门去了。

走到五所门口,李氏从翠果手里接过食盒,亲自提了进门。

第86章 争宠

彼时,三小只已经离开,姜舒月和四爷正在用晚膳。

“今日为何回来得这样早?”劳模早回家,必有缘故,姜舒月看了一眼杯中的鹿血酒问。

四爷举杯:“想你了,早些回来陪你。”

屋中无人,他最会说肉麻的情话。

人前清贵淡漠,人后……不提也罢。

说出去都没人信。

姜舒月自顾自吃菜,没有半点要喝酒的意思。四爷被冷落了也不生气,放低酒杯,与她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仰头饮尽。

这自来熟的模样,让姜舒月莫名想起小十四。

如果四爷生下来便养在德妃身边,也许会像小十四那般恣意跳脱吧。

与其说十四是四爷的小号,不如说是一种可能性。

十二月的射手男,本该是天涯浪子,四爷到底经历了什么,硬生生被掰成了天蝎和摩羯的混合体。

狠起来像天蝎,工作起来像摩羯,全都是收着的,与射手座外放的性格不沾边。

心疼吗?姜舒月:有点。

心软吗?姜舒月:危险期,不行。

年龄不够,怀孕有风险,再加上强烈的事业心,姜舒月每个月都计算着排卵期。

这个月就这几天,同房很危险。

压下心疼,姜舒月抬眼看他:“鹿血酒不能常饮,喝多了伤身。”

四爷放下酒杯:“我以为你喜欢。”

姜舒月:“……”

喜欢吗?确实喜欢。饮过鹿血酒,摩羯男退居幕后,天蝎男站在台前,花样很多,却格外贴心,把什么都照顾到了。

第一次缴械,乃口舌之快,被带上云端的时候,飘飘欲仙。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没有排斥,体验感满分。

盛放之后,再遇风雨侵袭,便从容许多。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愉悦盖过,新手上路,没有章法,却也没有刻板印象中的横冲直撞。

大约理论过硬,且运用得当,体感优秀。

能看得出来,读书的时候是个好学生,学以致用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再加上对方容貌英俊,肌肉紧实,秀色可餐,姜舒月并不觉得亏。

但危险期不行,她怕乐极生悲。

姜舒月劝他少饮:“今天不行,危险期容易受孕。”

说完吩咐换酒。

新酒上桌,四爷却没了饮酒的兴致:“一个月有几个危险期?”

姜舒月用公筷给他布菜:“我问过佟嬷嬷一月一次,但哪一天不确定。目前看,月中都不行。”

四爷轻笑,佟嬷嬷是他请来给她调养身体的,女子调养身体一般以备孕为主,如今可好,反成了她避孕的助力。

一个月分上中下三旬,每旬十天,她说一句月中不行,他十天不能碰她。

可话又说回来,除了月中这十天,其他时候是不是可以不用避孕。

每次最后关头,都要在外面,他抗议,她就说事后喝避子汤也是一样。

他问过佟嬷嬷,避子汤寒凉,多喝伤身,又不忍心。

今日把话说开,四爷提出水乳交融,被姜舒月一票否决:“鱼鳔还是羊盲肠,选一个。”

又补充:“鱼鳔套五层,羊盲肠两层。”

四爷:“……”

晚膳比平时剩得多,冯巧儿带人进来收拾的时候,小声问姜舒月:“不合胃口?”

姜舒月摇头:“糖葫芦吃多了,胃反酸。”

冯巧儿带人收拾完出去,左小丫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冯巧儿把姜舒月的话说了,左小丫不解:“糖葫芦只王妃吃过,王爷又没吃?”

王妃胃口小,用膳的主力从来都是王爷。

冯巧儿一拍脑袋,对呀,她怎么没想到。

还要进屋再问,有小宫女禀报:“李格格带人来给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