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到那副老花镜,差点没笑出声。
这不是父亲徐勇平常戴的那副吗?
前两天他还念叨着眼镜突然丢了,没想到竟然是被这家伙偷走了。
“嫁衣,你不好好听课,怎么跑这里了?”春
达玛吉全然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摆出派头呵斥着嫁衣。
嫁衣闻言,立刻往徐子清身后缩了缩,显然很害怕。
“你要是不听老师的话,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
春达玛吉扬了扬手中的教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徐子清暗自扶额苦笑:这老家伙真是人老心不老,都哪里学得这些东西啊。
“珠魔,别胡闹了。”徐子清正声道,“我正在与人斗法。”
珠魔这才收起教鞭,向嫁衣笑道:“你先在一旁温习温习刚才讲的课,老师找点乐子玩玩。”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家伙,原来是个不正经的老死鬼。”刘护法见状,悄声戏谑道。
归尘也不屑的冷笑道:“连鬼龄都没有,这货恐怕是刚刚被弄死的吧?这油腔滑调的派头,也不嫌丢人现眼。”
春达玛吉闻言,愣了一下,转头向徐子清问道:“小子,老玛吉耳背,怕听错了,这俩家伙是在说我吧?”
胡莱忙确定道:“就是在说你!”
春达玛吉阴森森的鬼笑一声,“啪”得合拢了手中书本,旋即就瞧见那本泛黄的古书,化作一团尘烟,变成了嵌银颅骨。
“看来有学生不听话了,老玛吉今天让你们明白明白什么叫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