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神医尽管吩咐,孙某定当照办!”孙真人马上答应。
徐子清望着孙清研,缓声道:“找一间客房,再备一支毛笔和朱砂墨水,我在她身上画符。”
孙清研直到这时才抬起头,愕然问道:“画符?画什么符?”
“生魂符!”徐子清解释道,“此符乃是用身体做符纸,必须一丝不挂才行。”
“啊!”孙清研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失声惊道,“要一……丝不挂?”
徐子清点头不语。
孙清研只好为难的扯了扯孙真人的衣服,小声羞道:“爷爷,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孙真人也同样为难。
若是别的事,他肯定全力去做。
但让自己这宝贝孙女,脱得一丝不挂在身上画符,还是当着男人的面,这……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不过,他毕竟是只老狐狸,略一思虑,便想到了一个自认极好的念头。
“研研,讳不避医,既然请徐神医治病,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神医的医术手段向来都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否则怎么当得起‘神医’二字?”
“你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那老太太……哎!”
孙真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道。
孙清研低着头,紧紧咬着红唇
,一副委屈的神态。
若是只穿内衣,勉强还能接受,现在竟然一丝不挂,纵然知道这是神医治病救人的手段,可传出去也太不雅观了吧?
同桌其他客人此时都十分知趣,随便找个借口跑到其他桌,只字不提此事。
看到其他人走了,孙真人再次劝道:
“研研,你不要再考虑了。以徐神医的人品和性格,你还担心什么?”
孙清研满脸委屈的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花:“爷爷,真的要这样吗?”
“你还有选择吗?如果那老太太说的话没骗人,你可是没有几年寿命了啊!”孙真人也急了,“你想想你爸妈是如何的宠爱你,爷爷和奶奶又是多么心疼你。咱家就你一根独苗,你要是走了,我们还怎么活啊?”
这番话,直接说到了孙清研的心坎里。
父母的身影,浮现在她眼前,十几年的亲情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孙清研权衡一番后,不甘的小声答应了。
孙真人立刻让宣威楼的人准备了一间干净客房,同时把徐子清需要的东西全部送了进去。
孙清研跟在徐子清身后,低着头,像个马上要进洞房的新娘子一样,一脸娇羞。
望着孙女的背影,孙真人心中暗道:
“研研啊,
别怪爷爷这么决绝。”
“我这是为你争取了一个天大的良缘啊!”
“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
进入客房,徐子清找个地方坐下,看着娇羞的孙清研,冷声道:“脱吧。”
孙清研这才抬起头,又羞又怒的怨道:“就在这里吗?现在吗?”
徐子清冷冷的点点头。
“那你不转过身吗?”孙清研打量了一眼房间。
这间客房面积并不大,也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就是让客人们临时休息的地方。
只能当着徐子清的面脱衣服。
不料,徐子清直接回绝道:“不用。反正迟早要看见的。”
“你!”孙清研气得直跺脚!
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再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咬着嘴唇,紧紧的闭着眼睛,一脸绝望的把衣衫缓缓褪去。
徐子清其实也没有很肆意的去看,只是为了磨一磨这位冷美人的性子,也是让她为刚才的言语付出一点代价。
但纵然没有故意去看,奈何这场景实在是太过香艳,有意无意的总要瞥见一点。
连衣裙缓缓从洁白娇嫩的玉体上褪去,把那高低突变的曲线,全部展露在人眼前。
而且,随着衣物的消失,少女特有的体香,也随之在屋中蔓延。
这气味,甚至让徐
子清隐隐觉得心神乱动。
尤其是在褪去最关键的衣物时,孙清研更加的害羞,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眼中挂着泪花,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往下褪去。
不料,她的身材实在是太爆炸了,褪到一半时,忽然有些难褪,只好轻轻扭动着腰身,才能褪下来。
这一幕,正好被徐子清瞧见,瞬间一股热血就冲进了他的脑海中!
实在是太过勾人了!
足足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孙清研才做到了徐子清的要求。
她双臂紧紧搂在胸前,但另一个关键部位,却又要毫无遮掩,姿势十分别扭。
“这下你满意了吧?”孙清研含着泪水,问道。
徐子清点点头,缓步走到近前,竟然绕着她转圈看了起来。
“你、你、你也太过份了吧?”孙清研瞬间怒了,仿佛受到了最大的屈辱,一边扭转着身子避免让徐子清看到关键部位,一边怒道,“你这是治病,还是耍流氓?”
徐子清却不理她,自顾自的上下来回打量。
孙清研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一寸一寸的在移动,仿佛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