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皆无言以对。
因为所谓“看望”,不过就是一个借口,徐州站等人来的真正目的,是想了解与章道东交谈过的那位少年。
徐州站定了定神,转身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按理来说,他身为掌门,到如何一座山殿,皆应该坐在最高位上,可今日,他看得出邬凌是不会让位子,所以他也就识趣的坐在旁边就好。
其他人看掌门坐到旁边,自然也就都跟着落座
徐州站开口:“邬凌师弟,听说,今日你山殿中来了一位少年,是那少年将章道东带走的?”
“你们没有派人来支援我邬凌山,反倒是拍了斥候,来监视于我。”
邬凌再度冷冷发笑。
鹤一不悦道:“邬凌师弟处处嘲讽我们是为何意?再则,什么叫监视?苍雪宗可是掌门师兄主持,你邬凌山也是我们苍雪宗的一部分,掌门师兄派弟子来看看,怎么就叫监视?”
“随你们怎么说。”
邬凌懒得辩驳,即便他很想说,从今往后,邬凌山与苍雪宗无关,但考虑到眼下自己的伤势未痊愈,邬凌山弟子又几乎尽数凋零,所以不得不再忍耐一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