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杰一愣:“兄弟?”随即笑着说,“兄弟就兄弟吧,当兄弟也不错。”坐下来时,一只手有意无意,搭在左文文的肩膀上。
我还担心这个举动让左文文感到不快,谁知道左文文并没有表现出不满,说道:“你如果真当我是兄弟,我倒是很开心的。哈哈!”
飞机上的红酒度数不算高,我们每个人开了一瓶,就对着瓶子吹,不大功夫,就见底了。
杨凯悦又去拿酒,大家越喝越是畅快,不知不觉,都醉了,等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我睁开眼睛,用力伸了个懒腰,来到飞机厨房,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矿泉水扭开,漱了漱口,接着咕咚咚的全部喝完,感觉清醒了很多。
接着从舷窗望出去,只见六年下来,停机坪杂草丛生,荒凉冷清得成了一块废地。
草丛间,除了几只丧尸佝偻着身子游荡的身影,竟还能看见野兔奔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