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要亲口告诉一个母亲，她的女儿已经去世了，就感觉好难受。”

我点了点头：“我陪你去。”

爱丽丝说：“今天走不了，这场大雨，低洼的地方都给淹了，等水退了，再走吧。”

明寒说：“反正事情也不急，上去喝茶。”

“喝茶？”爱丽丝笑着说，“你们倒挺逍遥自在的。”左文文接口说：“苦中作乐，大概就是人类最大的本领之一了。”

雨水消退的第三天，我、明寒、爱丽丝开上两辆车，出发去月光胡同，走进那座很有年代的四合院时，夏若云正坐在花木掩映的石桌前，双手端着一个茶杯，怔怔地出神。

“夏女士。”爱丽丝轻轻地叫了一声。

夏若云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站起身：“你们来了？”

我点点头：“夏女士，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爱丽丝拉拉我的衣袖，让我不要这样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