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正就这么认认真真的听着林洪渊讲述着,他知道这些事情一定都与当年那位风水师有关系,而至于林夫人,恐怕也是被那所谓的法师所伤害,孩童蛊和翻煞阵想必也是那法师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搞出来的。
“我当然很愿意了于是就十分肯定的像那法师表示我很相信他,他听了之后很开心,可是他告诉我想要整改风水是要下阵的,这个阵不只要在家宅下,还要整改一下祖坟中的风水,方可保持多年,有利无害。我也是十分相信他所说的话,没有多想就点头同意了,随即便带着那法师一起去了祖坟中,那法师左看右看终于说知道怎么办了,便跟我一起回了家,说跟我仔细谈谈这祖坟的阵法怎么下,我当时实在是鬼迷心窍,那法师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他跟我讲了一大堆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可我还一心只觉得他会为我们好,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表示同意,始终都没有与他起过争议,夫人一再劝我不要乱搞,害怕这事情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听从夫人的劝告,一直跟在那法师身后与
他为伍……”林洪渊说着,将头扬起来看着天花板似是怕眼泪在继续流,此时的他心中最痛处被自己重新挖了出来,实在是难以忍受,却也为了自己和林夏夏的安全,决定一定要将事情全部告诉陈方正,只要是能保证安全,他便什么都不要了,已经因为错了一次失去了夫人,如今只剩下这宝贝女儿他实在是不想在因为自己糊涂失去一个最爱的人了,林洪渊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在失控,做出发疯的事情,所以每说一会儿都要停下来控制一下,深呼吸一会儿。
陈方正听的青筋暴起,都有些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是要干什么的了,他知道这件事情林洪渊也是受害者,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被奸人所利用,如今看来想必那孩童蛊也不是他本意,极有可能是那法师瞒着他做的,而等到他知道这事情的时候想必已经晚了,那法师手中有林夫人的头发想必也是想要用林夫人的性命来威胁林洪渊即使知道了真相也要替他隐瞒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看来那个法师一定是个什么大人物,这种狠毒的手段虽然是害人
的,可一般人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在看他这手法,先是取得信任,给林洪渊希望,取得了信任之后又抓住人性,去激起林洪渊的欲望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就很难抵挡吧,况且当时的林夫人的确是被那法师治好了,起码看上去是被治好了,所以林洪渊选择相信他也不是没有脑子,只是那奸人手段高超,想必这种害人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夏夏坐在沙发上,觉得这事情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虽然听着感觉哪里都不对可又挑不出来直观的毛病,只能叹息那奸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娴熟了,真的令人难以摸透。
林洪渊休息了一会儿好像是缓过来了,就继续开口道:“一开始那法师只是让我准备铜钱一类的东西,他只是提到了翻煞阵一说,我也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法师道行高深却从未怀疑过他是在利用我达到自己的目的。翻煞阵很快便在我家祖坟地中摆设好了,那法师便要离开说半月之后再来看我,他没有向我索要半分钱财我甚至都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般的不真实,夫人的身体愈来
愈好,而我的事也也的确开始上升,很快家里的情况就越来越好,转眼之间半月过去,家中不但有了车,还过上了吃香喝辣的生活,虽然我特别的满意,可夫人却总是一副担忧的样子,我甚至还嘲笑她说头发长见识短。半月过去了,我都渐渐将那法师忘却,可没想到那天夜里他真的再次前来,我便准备了一桌的饭菜想要以示感谢,那法师却说他只想要一件东西,便是在我家祠堂里摆着的那香炉,那香炉从我计事开始就在我家了,我也并没有拿它当什么宝贝,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那法师,尽管我都不知道他要用来做什么,可是我没有去问他,吃喝尽兴了之后,我正要送那法师离开,他却再次开口了,同我说他有办法让我家这种日子一直延续下去,保证我生活会比现在还好,而且能特别稳定,我当然愿意,心中更是开心,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被鬼迷心窍了,夫人时长劝我要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我一开始只当夫人时女人家心细,甚至到了后来我都整日觉得是我夫人见识太短没有眼界……”林洪
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只要一提到林夫人,他便是眼泪控制不住,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说。
陈方正也看出来了,这个林洪渊对林夫人的爱真的是很深,所有的事情全都因爱而生,却是想必到了最后也没有留住这林夫人吧,陈方正想着想着皱起了眉头,提林洪渊惋惜。
林夏夏也发现父亲只要提到母亲就会变个脸色,十分伤心的缓上好久才能继续开口,她甚至有些羡慕母亲,没想到父亲对母亲的爱会这么深,光是提到她眼泪便控制不住。
“那天晚上,我与那法师彻夜长谈,他说方法其实很简单,还说我比较上道,他能看出开我的诚心,我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最终他提出下蛊,我并不知道什么是蛊,只感觉应该是那种风水一类的,问他他也只是告诉我同那翻煞阵是一样的,具体的什么都不用我来操心,只要给他一笔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