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渊说着,双手捂头失声痛哭,陈方正和林夏夏同样没有上前去,因为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看来在林洪渊心中还是一块没结痂的疤。
“打那以后,我对生活失去了动力,直到把夏夏接回家中,我才找到了一丝能让生活明朗的阳光,为了夏夏,我也要好好生活下去。不过那法师没有骗我,我的事业的确越来越好,很快便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大老板,说起来这一切就都跟做梦一样,哈哈哈,若是夫人还在就好了……”林洪渊说起话来就像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在讲述着自己一生的故事,有时会笑有时会哭,有时还会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我的确是胆子小,一直都不敢去动那孩童蛊,也可能是抱着些别的心理吧,就一直过了十多年都让那蛊在我家中放置,知道这个月,就开始变的异样,接着才发生了那些恐怖的事情……我与我朋友说起,他便很快说有办法替我解决,我当时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么多年了那些孩童怨灵也没有搞出什么名堂,这次小打小闹我也照样没有放
在心上,那朋友听说后就为我送来了一颗长青树,还吩咐我种在了我家院中指定的位置,这你都是知道的了吧,陈大师。”林洪渊说着说着,疑惑的望向陈方正,问道。
“是的,我和夏夏曾经也去过您那位朋友的家了,其实这事情可嫩好不是您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在他家中也发现了些不知道怎么解释的事情,您先继续讲,过后我们在一起梳理事情的脉络找出真相。”陈方正将紧皱着的眉缓缓松开了些,小声的缓缓道。
“好,我把那长青树种下,之后的确消停了不少,可时间过着过着,那些怨灵就又开始了,本来我是没有办法了,准备了些东西去祖坟给他们烧了烧,回去之后以为就会没事了,可它们竟然开始变本加厉,事情闹的越来越严重,我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那时候有人说山中的张大师品行道行都高深莫测,说没有他应付不来的问题,我便命令夏夏进山去寻张大师,就这样把您请来了。”林洪渊说着,目光转向可一旁沙发上坐着的林夏夏。
林夏夏点点头,表示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
起初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您,只觉得这么年轻可能有点问题,后来夏夏介绍说您是张大师的徒弟,我就更加信任不来,毕竟从那个法师给我留下阴影之后,我都很难再去相信法师了,那日您提到孩童蛊一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想让您掺和进来,同时那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您是有道行的人,可我还是执迷不悟,差点就酿成大祸,多亏了您出手相助才保住我这一条命,真的太谢谢您了。”林洪渊这才把事情全部讲完,剩下的都是最近发生的事了。
陈方正这才觉得轻松起来,如此看来这个林洪渊也是被奸人所利用,而下一步要做到就是弄清楚那送林洪渊长青树的朋友究竟是何用意,在做打算怎么放那些孩童怨灵自由。
林夏夏坐在一旁,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谈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些事情跟那送长青树的叔叔肯定有关系。
“林先生您还记得您是怎么晕倒的吗?或者说晕倒之前您都做了什么?如果您记得话就麻烦您在跟我讲一下哈,方便我们接下来的进一步调查,等调查清楚
这事情的原因始末,我便能使您和林小姐真的安全了。”陈方正思路一直很清晰这一点林洪渊和林夏夏都十分羡慕。
“那一天,我本想着像之前一样,弄点辟邪的东西吓唬吓唬他们就会消停了,可没想到我正在破黑狗血,刚弄好一个棺材,合上盖子,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推在了墙上死死抵住,然后用手死命的掐住我的鼻子,我强忍着努力把眼睛睁开想看到些什么,可最后睁开眼睛发现掐着我脖子的不是别人,这地下室种也空无一人,是我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并且越来越用力……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时候我甚至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手,怎么挣扎我的手臂都不听使唤一直用力着,恐惧的感觉后来才有,慢慢的就感觉自己已经窒息了,我才放弃了挣扎,我知道这一定不是错觉,是那些孩童怨灵在作祟,他们想要找我报仇!”林洪渊瞪大了眼睛,仿佛事情的真相就掌握在他手中。
成方正这才发现,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就是林洪渊激怒了那些孩童怨灵,再加上那些孩童怨灵以为自己不打算帮
助他们要食言了,所以心中愤恨,想拿林洪渊来恐吓自己尽快帮忙。
“林先生当时只是要吓唬他们吗?我冒昧问一句,林先生在地下室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响声,比如有什么声音在说话?”陈方正觉得以那些孩童怨灵的性格,恐吓就一定会恐吓的明明白白,一定会告诉林洪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我只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是我把陈大师赶走,若是坏了他们的事……就一定会将我赶尽杀绝,不留我和夏夏一条活命,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太过紧张出现的幻觉,或许是我出现错觉了吧,毕竟这些孩童怨灵在我家地下室待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儿声响,又怎么可能会跟我说话呢?”林洪渊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他始终认为那些孩童怨灵简单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