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正看着黑猫不明所以,毕竟黑猫不是人,也不能和它对话,问它要干什么。
黑猫只是一直拖着他来到了一楼。
一楼大厅内摆设都是古香古色的,像是民国时期又像是电视上古代大户人家的住处,有些不一样,又有些不平凡。
陈方正绕了大厅很久很久,几乎把所有的摆设以及物件样貌都记在了心里,但他其实已经发现了这些摆设的诡异了。
单凭花瓶颜色来看,没有人会用一个黑色花瓶身来作为一个摆设明晃晃地放在角落处。
也没有人会拿个干枯的鲜花放在里面,里面还有着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血放进去养着。
再看主桌椅子上的桌台,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一个钟表,里面却没有照片,只有一张黑色的纸。
陈方正合上钟表,仔细得想了想,断定了这一处大宅,就是个养阴的好去处,一座阴宅。
陈方正出了院子门口,查看着周围地形,方方正正的,无一不规矩,又不像是住处方园又平和。
一切诡异的事情根本就不像话。
陈方正决定拿起自己早就已经带好的风水物件,以及挖掘的东西,在院子周围弄了半
小时,这才进的院子。
进院子之后,陈方正冷笑一声,心里面很是不屑。
这个花瓶还真的是养的鬼东西。
放眼望去,花瓶破裂,一滩类似血水的东西滚滚而出,鲜花根茎早已被折断,花瓣洒落了一地,钟表零件支离破碎,主桌上的一切情况都不堪入目。
但此时陈方正突然惊出了一声冷汗,如果自己刚刚不赶紧出院子破这个阵,极有可能十二点他就出不来了。
这滩血水,不是什么黑猫血或者黑狗血,极有可能是人血。
陈方正呼了一口气,大厅的阵总算是破了,接下来该去看看二楼上的了。
一到二楼,这个小女孩一直不停地在楼梯走廊内乱逛,步履不一,像是在害怕些什么似的。
黑猫则一直紧盯着这个小女孩,生怕它出了什么乱子一样。
小女孩一边哭一边打开了所有的门,唯独没有打开角落透着黑气的那一间。
陈方正觉得奇怪,但仍旧在大厅的拐角处一直盯着这个小女孩。
小女孩走了足足一个小时,陈方正看着时间,已经是快九点左右了,它依旧在那里边哭边喊。
直到小女孩哭累了。
黑猫却缓缓
转头看向陈方正,眼中透着绿光,加上大晚上楼道没有灯,只能靠着天眼和手电筒的陈方正,愣是把他给硬生生地吓一跳。
陈方正定了定心神,走上了走廊,黑猫则跳上了他的肩膀,一个劲不停地冲着他叫唤。
此时他直直地向着小女孩走去,小女孩这个时候又坐在了楼梯口。
突然小女孩站起了,又开始步履不一,走廊疯狂开门的哭,就跟没有发现陈方正一样。
她一直不停地走,甚至陈方正挡在她面前她也没看到。
陈方正观察着这个小女孩的脚步,虽然说脚步凌乱,边哭边打开房门。
但实际上,静下来盯着她,就会发现每一次每一回都是有着准确的踩点的。
陈方正突然懂了,只要按照她的踩点走,是不是就能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然一个初中年龄段的女孩,是不可能会死,就算死,魂魄也不可能困在这里停留于此。
陈方正按照着小女孩的踩点走了一段路,练习了三遍,终于弄懂了。
“你!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尖细的声音传进了陈方正的耳朵了,他心中一喜,明白是小女孩看见他了。
陈方
正问小女孩,“您能和我说说您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许我还能帮你解决解决。”
小女孩大哭,“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坏人,我要找妈妈……”
这次和喊吃肉不一样。
陈方正又接着问,“那个天天下午六七点骑着电动车的那个是不是你妈妈?”
她双眼失神,顿时空了两个眼珠子,“生鸡蛋和红苹果没有了,我要吃肉吃肉,嘻嘻嘻……”
陈方正突然之间有点混乱,这两个魂魄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没有红苹果和生鸡蛋,就得吃肉吗?
那之前究竟有没有人进去这间院子呢?
如果进去了,有没有看到那个大婶给小女孩带红苹果和生鸡蛋呢?
看来这座阴宅,藏留着十分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陈方正眼见着小女孩就要向自己冲过来了,连忙躲开。
她又继续向着陈方正方向过来,张开那个满是裂缝能看到尖牙的嘴巴,作势要咬下去,被陈方正大力地拍了一下天灵盖。
头骨的感觉还在陈方正手上停留,冤魂是没有头骨的,为什么拍了小女孩的头还有感觉呢?
这真是不可思议。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一
种办法,就是以活人养阴。
这就可以以人身存在,以活人之气吊唁着自己停留阳间,找寻那个害自己的人,只要害自己的人死了,那么她就可以重新投胎,怨气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