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鼎的一足已经陷入了石头板裂开的缝隙中,形成一个即将倾倒的姿态,显然要想走上这个平台必须要小心,怎么看都是因为年代久远,导致石头老化导致的。
那平台的边缘处于悬崖之上,四周一片的乌漆嘛黑,头顶也看不清楚什么。
华子忍不住骂道:“真他娘的奇了个大怪,怎么还没有看到主殿,反正已经走到了尽头,居然没有路了,我们可是连铁木真的棺椁都没见到,那家伙果然藏的够深,还是找不到。”
我也颇为疑惑,嘀咕道:“按照常理说,我们只要顺着神道走一定能到,而且了一路上所以的标识都是对的,难道是故布疑阵?”说着,便是顺着走廊朝下看去。
本以为会看到一口悬空的棺椁,但是连一条铁链都没有,总不能是棺椁长着翅膀吧?
“打一发照明灯看看情况。”
王文倩说着,便是将一颗照明灯打了出去,瞬间照明弹宛如一轮圆日,照亮了漆黑的一片,照亮了可以看到的一切情形。
借助着照明弹的光亮,我们就看到有一处巨大的人工开采出来的隧道,正对着我们所在的廊台,只不过和我们现在相处的位置,至少也有两百米的距离,完全是遥望相对。
那是视觉感就像是看到非洲大裂谷似的,一时间我们一行人都不由地发出了惊呼。
随着信号弹的逐渐滑落,落到了廊台之下,照到了下方的情形,同时再度一幅让人震惊的景象,倒映进我们的眼眸中。
下方是一条深不见底的裂谷,无数手腕粗细的青铜锁链横贯两边,完全这整条裂谷链接到了一起,一时间看来我的遐想,真的有可能出现悬空棺椁。
随着光源的再度下落,在廊台下的二十米一下,有着一片相当混沌的地下深谷,也不知道多少这样的锁链架在那里,几乎没有多少稀疏的地方,越往下就越密集,还挂着许多东西,应该是铃铛,但还不能完全确定。
此时,华子在廊台的一端找到了一条可以用来攀岩的绳子,从平台的一端垂了下去,一直垂到了下面最近的那一根青铜锁链上,完好地系在上面。
郝惊鸿皱着眉头说:“这已经很明显,我们需要攀爬着那些青铜链下去才行。”
我再度打量着说:“这里的青铜链条如此之密集,想要把一口棺椁送下去,相信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虽然我嘴上这
样说,但心里还是相当的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既然不想被人发现,只要把棺椁送下去,拆掉这些这些青铜链不就可以了吗?
忠叔说:“凡是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一切在没有发现最终目的的时候,那么什么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我们先派人下去探探路再说。”
我说:“探路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现在下面不确定有什么,万一有危险就麻烦了,到时候又会有人出事,所以我们还要再观察棺材再说,犯不着太过于急躁,反正这已经是最后的最后,我想寝殿就在这条人工开凿出来的裂缝中。”
郝惊鸿作为我们队伍中最着急的,又是因为这一段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不用多说他也决定下去主动替大家探路。
但是我过塑他们,这应该就是设计者为了设不是让我们这些人看到底部那些的情形,所以故意没有拿走那些铁链,极有可能藏了什么危险在其中。
程数说:“这些青铜链,会不会修建这里的先民做的一些什么措施,用来拴住下面的什么东西,以防止那东西上来,就好比下面藏着巨蟒毒蛇之类的,那样就比较正常了。”
我微微点头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最好先观察仔细再行事。”
王文倩问我:“大飞哥,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端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看到什么就不要瞒着我,毕竟这也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性命。”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说实话,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这样的设计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味道,只是给大家提个醒,人如果你们愿意听我的,那就把家伙事都准备好,万一有个什么危险突然发生,这也好及时做出应对。”
说实话,我在整个倒斗队伍中,自己虽然算不上实力最强的,但也是偏下等的,在我不否认自己比这些人懂得的多一些,想的也自然多一些。
华子他们立即就开始检查起了弹药情况,然后我们就是开始顺着青铜链攀爬下去,他便是给我打眼色,示意要留一手。
我明白地微微点头,这就好像是老虎吃人,吃的总是跑的最慢的,或者没有防备的。
我们先是在身子上绑了绳子,以便于不确定的青铜链条撑不住我们的身体,那样也能用这绳子拉住自己,以至于不会直接摔倒到底部,毕竟这下面实在是不浅,有这样的防范是相当有必要的。
不过总的来说
,这些青铜链条的密集程度那么高,攀爬起来相当的方便,不过这些青铜链设置在这里原来的目的地,反倒是成了我们这些人下去的梯子。
攀爬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熟悉起来,各自都有各自的诀窍,总之就是找一个自己能够舒服的方式去行动。
我们一行人宛如蜘蛛般的朝着下面缓慢攀爬,一路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