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们一行人抵达了内蒙的一个边缘小村,其实这个村也就是那么六七户人家,但是牛羊却是一眼望不到头。
在我们花了钱之后,牧民给我们搞了一些牛羊,看着篝火已经烤出了金黄色的油渍,再加上各种调料的香味,馋的我们都不断地流口水。
我吃着牛腩,蘸着辣椒、孜然混合起来的佐料,吃起来要多香有多香,还能喝着他们当地人自酿的奶皮粮食酒,三两不到我就感觉酒劲上头,其实和酒劲没关系,是我的心情不佳,导致极容易醉。
我和程数坐在帐篷了谈了很长时间,她确实要继承程家家主的位置,但没有梦中那回事,而是因为在出发前程家老爷子都已经允诺下来。
可能是因为我们回去,程数便是一家之主,她算是口头上先告诉了我,但是表示肯定还会给我下请帖,让我过去亲眼看着她成为家主。
我苦笑道:“那些老套的世俗礼节就免了吧,而且你看我师父的情况,还有整个道陵派那么大一个烂摊子,到时候我应该没有时间过去。”
程数微点了一下头,说:“这个情况我也能理解,只希望你保重身体,虽然我们还年轻,但也不能太过于操劳,你应该找给合适你的女人,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不能失了继承。”
“没错,这点我强烈同意。”忠叔在一旁说道。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为之一怔,估计脸色绝对比相信中的还要难看,许久之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还不想那么早,找老婆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不是也没有找老公嘛!”
程数说:“我想早就找了,没有必要等到今天,也不可能是其他男人……唉,算我多嘴了,这种事情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我苦笑道:“我们不是一直都挺合适的,为什么又不行了呢?”
程数叹了口气说:“我还是那个答案,我们真的在一起的话,早晚会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们两
个葬身于墓中,那我们的孩子谁来管谁来顾?即便只有一人出事,那对于孩子也是不健全的家庭,你应该能体会吧?”
我本想再说一些,但外面已经熙熙攘攘起来,听着好像有很多人,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了帐篷外,立即便看到一伙儿和我们队伍完全不同的人,正在和我们的人吵架。
从那些人的衣装打扮来看,他们应该是当地人,只是这个地方也就是那么几家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健壮的中青年呢?
之前那些款待我们的牧民,正夹在两伙人从中调和,我走上去问是怎么回事,结果我们的人告诉我,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检查我们这些外地人随身物品。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我们的东西里边有太多见不得光的明器,还有一些剩余的盗墓装备,也包括枪支和炸药,怎么可能让其他人随便检查呢?
再者说,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又凭什么检查我们的东西?
此时,华子也都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他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随意拉着一个同伴询问情况,结果得到的答案和我差不多。
听完,华子立即恼火起来,如果不是程数阻止的话,他已经上前和这些人打开了。
这些人约莫小二十人,个个都是将近两米的个头,带着裘皮帽,背着老式的猎枪,腰里更是挂着半尺长的猎刀,如果不是他们都身穿蒙古袍,我都以为这是一支藏区组成的猎队。
“好了,不要吵了!”
我从人群中走出来,说:“没听说过上来就要检查他人的随身行礼,这和我们的个人尊严有关,所以对不住了。”
只见一个相貌彪悍的中年男人,四十七八的模样,他看着我问:“你是他们的老大吗?”
我点了一下头,说:“算是吧,不过我并不是老大,而是我们旅游队的队长,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呢?”
中
年男人说:“我叫康巴,我是汗陵卫人的领主,我和我的弟兄怀疑有偷宝贼从大漠中带回了不该带的东西,请允许我们检查行礼,如果是一场误会,我们愿意杀牛宰羊赔罪。”
不论是语气还是态度,这个康巴还算是个讲理的,但听到“偷宝贼”三个字,我的心便不由地一颤,他还说他自己是什么汗陵卫人的领主,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组织呢?
华子说:“你们罗里吧嗦在说些什么,我们就是来旅游的,你们没凭没据地检查我们带着的东西,谁给你们的权利?”
他的话就是我想问的,而一旁的牧民却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立即不再说话,只剩下给我们偷偷使眼色。
牧民轻声对我说:“老板们,你们还是让他们检查一下吧,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他们绝对不会贪你们的东西,这已经是流传好几百年了,不会有假的。”
我皱着眉头问:“你这话说的,万一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呢?”
牧民说:“生活在蒙古的人都知道,他们从元朝就有,世世代代保护着我们的大草原,以防止偷宝贼拿了我们蒙人的东西而去。”
他很是羡慕地看着康巴那些人,继续说:“听老人们说,在元朝中期有一些盗墓贼,他们想要动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