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贤亮说到这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心想,到那个时候,我还能活吗?我的脸上长满了指甲,我怎么见我的朋友,爱人,还有客户?怎么生存?大家会怎么看我?我会变成一个怪物,送到科研机构研究。”
“所以,我就把心一横,将这条腿给锯了,从那以后,果然没再发生这种事情。”
黎达明看着身边的几个人:“你们难道也……”
几个人撩开了衣服,给黎达明看,黎达明心底凉了半截,他们身上的青紫和指甲,有的在肚子上,有的在胸口,还有的在侧肋……
这些地方可是没法给一刀砍去的。
“大家好好想个办法,咱们该怎么办?”
有人提议去泰国找蛊术大师来解决。
但泰国的蛊术圈子一致对外,不加重剂量就算是仁至义尽了,断不会帮他们解决这件事。
所以他们来到了蛊术同样流行的滇南。
但他们在滇南寻找了很久,一谈到自己种了蛊术,大家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们。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那个雨夜街头,一个穿着青灰色雨衣,带着遮帽的人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