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没听到陈舒瑶的哭声,谢秋白再接再厉,接着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指导员说让我去学习一个月,我这一个月拼了命学,我就不信学不会个小小的修车。等我回来,我工资就能拿三十多了,咱们钱够花,你尽管买点自己喜欢吃的,不够吃就买议价粮,你也太瘦了,风大点都能把你吹跑了。
我明天去市里,你也别在这住了,还去集体宿舍住好了,人多热闹,这地窝子都快成老鼠窝了,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谢秋白说的口干舌燥,实在没话说了,想到他刚拿回来的有刀了,还是切西瓜吃吧,这样陈舒瑶顾不上哭,他也不用没话找话说了。
想是这么想,等他洗了刀,去里间准备切西瓜,看到陈舒瑶在悄悄抹眼泪,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原主作孽不是人,害人害己,这个“己”成了他这个无辜的可怜人。
他从裤子口袋掏了掏,摸出个叠的方方正正的蓝色手绢,给陈舒瑶拭泪,被陈舒瑶扭头躲开,忙解释,“这手绢是干净的,我刚叠了才装进口袋的。”
看陈舒瑶没再躲,才叹了口气,“我也不能拿个擦过鼻涕的手帕,给你擦呀,我是那样的人嘛。”
擦着擦着,谢秋白又忍不住嫉妒了,陈舒瑶怎么长这么白啊,这也是他梦寐以求想要的冷白皮啊,下意识就问:“你脸上平时抹的什么啊?”
“雪花膏。”陈舒瑶夺过手帕,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谢秋白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是以前他眼里的淫、邪的垂涎,像是经常从同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