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盖新房的意思,看来今年冬天,他想搬出这半地下居室的愿望, 是没可能实现了。
谢秋白进了里屋, 就和陈舒瑶商量,“有了工业券,咱们再买几个搪瓷盆吧,冬天天冷该用得上洗脚盆了。
正好最近天天有卡车拉粮,坐车出去方便, 明天是王大昆行刑的时间, 团场有不少人都想去看呢。要不然,咱们明天也去市里吧, 看不看行刑无所谓,可以去百货大楼逛逛, 顺便看场电影, 再去国营饭店吃顿饭, 怎么样?”
“手表不用买了吧?电影也没什么稀罕的,就在团场待着挺好的。”
听了谢秋白的安排, 陈舒瑶心里高兴, 他不是嘴上说说, 心里是一直记挂着要给她买手表的。
这些天她同学时不时来串门,就会聊起结婚谢秋白都给他买什么的话题,得知只有一套衣服,手表还只是口头说说。
不少人都为她不值,说她不该结婚这么匆忙, 也不该傻乎乎的什么也不要,就轻易的嫁给他, 这样男人会不懂得珍惜的云云。
还说很多男同志都是说个漂亮话,听着好听,根本不会真的付出实际行动。
陈舒瑶听得多了,逐渐也相信了谢秋白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她也没觉得难过,最多是有点遗憾罢了,毕竟,婚后谢秋白立刻就把他所有的积蓄交到她手上了。
现在看来,倒是她过早下定论了,谢秋白真的是言出必行的,心里也一直记挂着给她说过的承诺的。
可心里高兴归高兴,陈舒瑶知道,谢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