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拧谢秋白伸进她衣服里的大猪蹄子,在里屋看菜长势的几人都闻声走了出来。
然后初次见面,他们就看到他们家孙女婿/妹夫/姐夫,大白天的,就对他们家孙女/妹妹/姐姐, 举止有失妥当。
王秀竹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陈盛华到底是个没嫁人的姑娘家,立刻就退回里屋去了,脸当即就红了。
比她脸更红的是陈舒瑶,她的脸都被谢秋白丢尽了。
谢秋白也没想到,他们家还有其他人,他进来时也没看到啊,合着都在里屋躲着呢。
他好歹刚刚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脸皮厚度日益见长,他十分淡定的把陈舒瑶从自己怀里,放坐在炕上。
陈舒瑶也顾不上害臊了,介绍道,“这是我奶奶、姐姐、小弟和小弟媳妇,今天下乡的知青来了,他们就过来看看我。奶奶听说我怀孕了,不放心,就一起来照顾照顾我,之前他们写来了信,你不在家,也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喔豁,好家伙!”谢秋白心里直呼,这一下就来这么多的吗?他目前就见过郑树森和郑树林是兄妹俩一起下乡的。
陈舒瑶的家人更厉害,姐姐、弟弟和弟媳一起来了。
心里是这么想,面上表情是热情自然又不失客套,“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舒瑶的家人了,奶奶、大姐你们坐。”
说罢回头悄悄瞪了陈舒瑶一眼,这也太突然了,他这个丑婿这就要见家长了,陈舒瑶朝她眨眨眼。
“奶奶你们饿了没?真是巧了,正好我带回来些点心,你们先垫垫肚子,晚上做几个硬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谢秋白从回来就随手丢在地上的大包里,翻出几盒龙须酥等点心,一股脑放在炕桌上,又从里边翻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的严严实实纸包。
把上边的绳子一解开,独属于烧鸡的浓郁香味就弥漫开来。
陈舒瑶的大姐和弟弟是昨天到的,今天中午时在他们家吃了个午饭。
初见时,他们先是被陈舒瑶硕大的肚子惊了一下,接着就被她像是换了个一个人一样的模样,给意外了一下。
在他们的印象里,陈舒瑶又瘦又苍白,单薄瘦小的一个人。
虽然长得不差,可气质并不出彩,使得她的容貌,也并不显得夺目,属于站在人群里,自带隐形功能,很容易被人忽视的那种。
可再看看现在,眼神明亮、皮肤红润,整个人像是会发光一样耀眼,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不是熟悉的人,很难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当成是一个人。
想想也是,她虽然怀着孕,平时饭不用做、衣不用洗,每天只用穿的漂漂亮亮的,什么心也不用操,日子过的顺顺心心的,人可不就显得年轻漂亮了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是万万不敢相信,她信里说的都是真的。
尤其是陈盛华和陈少华,他们都是抱着吃苦的心来的,看了陈舒瑶的生活后,他们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曾经的小可怜,一下子变化这么大,一下子变得他们都不敢认了。
甚至,家里竟然请了人来做家务,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吃着味道甜美的点心、香味扑鼻的烤鸡,他们心里却感受不到好吃的滋味来。
等谢秋白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猪肉后,陈家人已经麻木了,陈舒瑶却鼓了脸,“你又乱花钱!”
“也不知道是谁,这不让买,那不需要,吃的时候,却像小猪一样,一点没少吃。”
谢秋白把猪肉拿到外间,掀帘子出去前,撇了她一眼道。
家里有外人在,他没说的是,那些点心都没花钱。
陈舒瑶气哼哼,“你才是小猪!”
两人多天没见,陈舒瑶眼睛不自觉一直盯谢秋白看,谢秋白出门之前,安排的让李毓秀过来陪着她。
她却还是觉得孤单,天天和她斗嘴的人,不在身边她很不习惯。
“好好好,我是就我是。”
谢秋白也不和她争,十多天不见,看她好好的,他也放心了,他是生怕李毓秀没照顾好她。
他们俩现在虽然时常因消费理念不合,而经常争来争去,可彼此谁也不试图想着去改变谁,因为日常花销斗斗嘴,也算是生活情趣了。
谢秋白知道,陈舒瑶因为怀孕,身体的巨大变化,会让她陷入不安和恐慌,容易缺乏安全感,加上她本身从小就是个缺爱的孩子。
他也愿意包容她的小脾气,给她充足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安心,毕竟天天扛着那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会时刻情绪稳定,心里没有一点烦躁呢。
也只有感到被爱和包容的人,才敢露出自己的任性来。
而日常生活里的柴米油盐琐琐碎碎,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当然了,他们不真的为消费观念的不同吵架伤和气。
这还是因为他们也实在不缺钱,罗玉成和郑多海还过来了五百块钱,陈舒瑶手里的钱不少,日子长了,她也逐渐没有以前那么节省了。
她身上节约不舍得花钱的习惯,不还是从小太穷闹的。
自从谢秋白升任了部门负责人兼副厂长后,因其特殊贡献,每月工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