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婚书拿出来做要挟,你同意吗?”
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叹了口气,而后朝着大厅外走去,我受气倒是没什么,她万不该诋毁我爷爷,这是我所不能忍的。
这或许会让这个女人的情绪非常不好,但至少能让我觉得高兴一点。
不过,有句话她说得很对,我确实是深山老林出来的野人,对于别院实在没有多少概念,没有下人的指引,我很自然地迷了路。
等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无法走回头路的地步。
即使勉强往回走,怕是也要迷失在另一个地方。
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感受到一个目光落到我身上,抬眼望去,院子里,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姑娘坐在轮椅上,正上下打量着我。
她的衣着称得上华丽,只是脸苍白到有些病态,虽然秀丽,却隐隐有些疾患。
面相从整体来说,上停长,少得志,天庭与命宫中间的眉心,长了个小小的
圆形的红疙瘩,怕是命运起伏,流年不利。
“你是谁?”
我微微露出些笑容,回道:“路过的。”
“哦。”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看得出是在轮椅上坐了有些日子了,或许她在等一个医生,但这事可不是医生能解决的。
“能跟我说说你的生辰八字吗?”我问。
她反问道:“什么是生辰八字?”
“就是你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
闻言,她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心里似乎还在纠结我的身份,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天庭饱满,原本运势该极好,可生出这个小红疙瘩,怕是将所有的运势都给冲散了……
“不如问问你母亲,或许我能治好你的双腿。”
“她出去见客人了,好像来的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这说的,不就是我吗?
“嗯,据说是个只懂礼数的人,别的一概不会,只是想攀附上我家,改变人生的。”
“你信吗?”我问。
她忽然就笑了,反问我说:“信不信有什么用,我这个样子,那个呆子怕是也瞧不上吧?”
我不好为自己辩驳什么,也不急于暴露自己的身份,说:
“我会治好你的,不过不是今天,我得准备一下。”
“我该到哪儿去找你?”
“维也纳酒店。”
这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她似乎知道我并非张家的客人,用下把指了指墙头示意我翻出去。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做了墙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