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直叫他二狗,很少叫他哥。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快速走出病房,二狗气得直骂:
“倔驴,倔驴!”
病房外,赵明一手缠着绷带,一手叼着烟靠着墙壁,一个清秀的小护士路过,警告他不准吸烟。
赵明郎当一笑,说自己没带打火机,小姐姐借个火?
跟昨晚一比,现在就像街边的小混混。
小护士瞪了他一眼,端着盘子走了。
赵明朝我招招手,要带我去吃早餐。我一口气吃了两份,却没尝出什么味道,心里比碗里的粉条还乱。
赵明盯着我看了一会,等我吃完后带到了车上。
刚上车,他就把一个黑塑料袋扔到我怀里,让我打开看看。
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三摞钱,红红的,花了我眼睛。
“这是九牛一毛,如果你愿意再跟我们跑一趟,二狗的医药费完全不用愁。”
我抱着那摞钱,心里涌出一股怒气,面色铁青:
“难道二狗的腿你们完全不用负责!?”
赵明不急不慢点燃一根烟:
“兄弟,二狗的医药费我们已经付过了,但他那病不用治了吗?”
我一愣,茫然的看着赵明,得病?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