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接着讲下去:“在那个故事中,说是在一个山头上,有一座雄伟的宫殿,那个宫殿一直持续了好几百年,但在一次日食中,那个宫殿瞬间消失了,并且没留下一丝痕迹,报告里说,那个宫殿是用一些特殊的石头建成的,而那些奇妙的石头,据那位古生物学家研究,携带着最让人无法理解的秘密和信息,这些石头不但能变成虫子,还能模拟出各种材质,比如,木头,石头,金属、甚至布料等,也就是说,它们可以变成各种形态。
那种石头,可能是上一次地球发生大灾难时,遗留下来的最古老的‘石头’,或者说是一种特殊的生物,那时地球上的物质,植物、动物、有生命、无生命并不像今天这样泾渭分明,而是它们之间,可以互相转化。”
我和王同静静地听郑旭讲着,但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与我们面前遇到的困境,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郑旭好像看出我俩的心思,她话锋一转说:“我想说的是,这里的石头非常特别,很可能就是报告中提到的那种石头,咱们上次已经知道了这里石头的特质——这种石头只能纵向的传导声音,而不能横向传导;因此,如果趴在地面上仔细听的话,甚至能听到地层深处岩浆的声音。此外,它还极其坚硬,并且这种石头无论在其内部,还是在外部,都能形成一种奇特的微环境,出现各种奇特的现象,这也是秦明伟亲口说过的。
所以,我就在想,在这里,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能在空地上长满树的,因为这里的石头,很可能迅速模拟成一棵树。你们看,这片树林中每棵树都不大,因为这里的土层并不厚,土层的下面,就是那种石头山体,也就是说,这里的土壤比较贫瘠,所以树长不太大,因此,这种石头模拟变成这里的树,并不太难。并且它的模仿能力、还有逼真度,可能远超我们的
想象。
这种石头毕竟和我们现在地球上的物质,有根本性的不同,我们也许根本无法真正理解它,甚至也无法用既有的知识和常识去推测它。
我猜想的情况应该是这样——在那片林间空地上,一夜之间,忽然长满了模拟起来的树木,导致我们来到这里后,根本找到那片空地了。至于那个坟,就更简单了,可以迅速的被平掉,稍微加以掩饰,我们也许就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那个崖壁上的山洞也一样,它完全可以自己‘愈合’,因为这里的石头,从某种角度看,也是某种奇特的生物,它如果把自己表面的洞口‘堵死’,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同样,你们在寻找那个小村庄时,你们经过的那些石头山体,也可能就是这种石头组成,因此,那边奇特的树林,或许就像报告中提到的那个宫殿一样,是那种奇特的石头模拟而成,那座宫殿的石头,可以瞬间变成虫子,而且把宫殿里的人都吞噬掉,你们看到的那片树林,当然也可以瞬间又变成石头,不留一丝痕迹。
因此,当你们往回走时,其实,那片所谓的树林,也许已经消失了,因此你们才找不到。
我对报告中的那句话记得特别清楚——‘据一位古生物学家研究,那些奇妙的石头,携带着最让人无法理解的秘密和信息’,既然如此,它甚至有种奇特的智能,完全可以用各种方式,误导你们行走的方向,让你们在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小县城的南边。”
郑旭的这一番话,说的我们目瞪口呆,不过也让我俩茅塞顿开,那些一直无法解开的谜团,竟然被郑旭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
“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说秦明伟告诉我们的那些,有真有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突然不和我们接触,并且还用这种特殊的方法,搞这种迷魂阵,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是根本不想让我们
知道,那么之前为何又要带我们来这里呢?真想不明白。”
我彻底晕了,这太复杂了。
郑旭则淡淡地说:“我觉得秦明伟之所以对我们说谎,也未必是有恶意的,他可能恰恰是为我们着想。”听郑旭这么说,我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要不然被一个信任的人欺骗,那种感觉确实很糟。
“凭我的记忆,咱们坐的这个位置,就应该是咱们昨天来过的那块平地,而周围的这些树,有些可能就是被模拟出来的”,听郑旭这么一说,我和王同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开始仔细观察着周围每棵树,可是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按说郑旭应该和我们一起观察才对,因为她的观察能力要比我们强太多了,但奇怪的是,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没看周围的树,而是有点出神地看远处的崖壁。
“一般伪造的东西,肯定和真实的有区别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我看得有点头晕眼花了,歇一会再看”,王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平伸了一下自己的大长腿,舒展四肢,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而郑旭对他微微一笑,这让我心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郑旭可从没对我这样微笑过。
“你怎么不去看呢?我们俩看不出来,但你可以发现真假啊”,我语气有点埋怨地对郑旭说。
但郑旭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这种模拟的树,其实应该是和真正的树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