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这种鸟,而上次时,因为太黑,根本没看清,以前只是听你说过,但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像是木头做的,太不可思议了。”
樊安国看着那只鸟,忍不住感叹道。
但就在这时,那只鸟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像是人的笑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两人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只见那只“木头鸟”摇晃了几下,一下子栽倒在了笼子里,两腿蹬了几下,好像在垂死挣扎似的,然后就不动了。
“难道这只‘木头鸟’死了?“施方吃惊地说。
樊安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就这样,两人看着笼子里那只怪异的“木头鸟”,都愣愣地呆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好大一会后,见那只鸟仍然没有一丝动静,施方就觉得这只鸟应该是真的死了,樊安国拿了一个小棍,伸进铁笼子里,捅了捅那只“木头鸟”,那只“木头鸟”却没有任何反应。
“应该是死了”,施方说着,便准备把那个笼子打开。
“再等等”,樊安国伸手制止了他,“这只鸟实在是太怪异了,我们要观察一下再说,还是谨慎点好”。看来樊安国还是比较谨慎。又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左右,那只鸟还是一动不动,施方又用木棍捅了捅,发现那只鸟已经浑身僵硬了。
“它浑身都僵硬了,应该百分之百死了,这下子可以拿出来了吧?”施方问樊安国。可樊安国仍然犹豫了一下,他接过施方手中的木棍,然后伸进笼子里也捅了捅那只鸟,发现那只鸟果然是硬邦邦的了。
然后便没再阻止施方,施方这才把笼子上的锁打开,然后轻轻地打开笼子门。两人之所以想亲手摸摸这只鸟,就是因为太好奇了——因为无论是质感、还是形状,那只
鸟都太像是木头做的了,他们想亲手摸一摸,体验一下这种鸟的体表、是不是摸起来很像是木头。
当施方把手伸进去,摸到那只鸟,正准备拿出笼子时,樊安国再次阻止道:“等一下,这只鸟的身体还温热吗?”
“放心吧,摸上去已经冰凉了,而且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肯定是死了,你放心吧。”
施方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他感到樊安国小心的有点过头;樊安国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按在了腰间的手枪上,以防万一。
“哎呀,天呢,快看,这只鸟其实没有羽毛,连它的身体摸起来,都很像是木头,真是太不可思了。”
施方吃惊地说着,把那只鸟拿了出来,然后放到地板上,用手摸着那只鸟的身体。樊安国也凑近看了看,只见那只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紧闭,像是真的死了似的,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连忙伸出左手,也准备去摸摸那只鸟,但就在这时,那只鸟忽然一跃而起,还没等施方明白过来,那只鸟已经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原来那只鸟竟然是装死,然后诱骗两人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而它的计策一旦成功,也就不再迟疑,想对施方和樊安国进行攻击。
但那只鸟没想到的是,樊安国并没完全上当,当那只鸟刚腾空而起、盘旋着向施方和樊安国扑来时,施方吓得大叫一声,刚忙往旁边一躲。
樊安国就拔出手枪来,对着那只鸟连开几枪,那只鸟应声落下,而枪弹打在天花板上,几块天花板被打碎,瓷砖一样的碎渣噼里啪啦落了下来,虽然那只鸟被打中了,但它落到地上后,又摇摇晃晃地飞起来,怒吼着再次向施方扑过来,而且嘴巴大张,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好像一只怪兽似的。
施方还从没见过鸟有牙齿,顿时愣
了一下,不过他毕竟比一般人的反应要快很多,迅速往旁边一滚,就让那只鸟扑了个空。此时,樊安国手枪的八发子弹全都打光了。
但那只鸟仍然没被打死,从它身上,滴下来那种黏糊糊的、绿色的血液,但依然能对两人发动迅猛攻击。见没有咬到施方,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樊安国。
樊安国虽然当过特种兵,也身手非凡,但他毕竟是普通人,无法和施方的反应速度相比,再加上那只鸟的攻击实在是太迅猛了,樊安国躲闪不及,被那只鸟在颈部狠狠地咬了一口,樊安国颈部的动脉立刻被咬断了,顿时,鲜血如箭一般的喷射而出,樊安国一把抓住那只鸟,然后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声嘶力竭地对施方大喊了一声:“快逃”。
鲜血从樊安国的颈部继续喷涌而出,而那只鸟也暂时被他压在了身下,樊安国有一米八多,而且身材健壮,因此那只鸟被他身子压住后,竟然没有挣脱出来,只是在他身下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哀鸣,好像那只鸟经过这番疯狂的攻击后,也已经筋疲力尽了。
施方此时已经忘记了害怕,他冲上去,用手紧紧地压住了樊安国脖子上的伤口,希望能把颈部的血止住,但这怎么可能止得住呢?
“安国,你要挺住,我马上去叫人”,施方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后,马上才意识到应该立即叫人来帮忙,当他刚打开房门,发现几道手电光闪烁,原来是在附近的几名武警队员,听到枪声后,紧急赶了过来。
“快来救救安国,他受伤了,快救他,快救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