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管家欲言又止,好像有难言之隐似的,略一沉吟,这才回答道:“这个女鬼倒是不会害人性命,但她会勾引男人,和男人行男女之事,然后就会离开,被她勾引过的男人,会如痴如醉,不能自拔,
当她和男人有过首次肌肤之亲后,那个女鬼会连续勾引那个男人,大概要持续半个月左右,然后突然消失,过了几个月后,会忽然出现一个婴儿大的怪物,来找那些被女鬼勾引的男人。
那种怪物长得极其恐惧,样子比小鬼更加吓人,并且什么样子的都有,那就是女鬼勾引男人后,生下来的小鬼,那种小鬼刚生出来,就能伤人,甚至能吃人。
村子里的人,经常有被这种小鬼咬死的,甚至被咬死后,还会被吃掉。因此,闹得人心惶惶。
别看这种小鬼个头不大,但比老虎还要凶猛,比猿猴还要敏捷一万倍,窜蹦跳跃,疾如闪电,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就会被这种小鬼咬伤、咬死。
但说来也怪,这种小鬼却不会伤它的‘父亲’,每当它伤人时,只要它‘父亲’出来阻止,它就会停止伤人,逃进荒漠和草原中。但这种小鬼不会一直伤人的——只要小鬼的‘父亲’一死,它就不会进村了。
并且女鬼每次勾引男人时,都会留下这种骨头雕刻而成的簪子,不过这个女鬼,有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当我来到边塞一带时,关于女鬼的传说,可谓是妇孺皆知。
甚至还有几个老人,亲眼见过这种小鬼呢,这种事听起来就很可怕,我听到这种事后,既觉得害怕,又很好奇,空闲的时候,走访了方圆上百里的几十个村庄,那些村庄,都曾经有女鬼出没。
走访这些村庄时,就见到了五个这样的簪子,听那些村的老人说,那都是女鬼留下的,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鬼,在消失了几十年后,竟又忽然出现在
咱们的总兵府里,真是太吓人了,难道大人只是见了见女鬼?没发生别的?”
总兵听完后,倒吸了口凉气,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童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他怀疑自己和那个女鬼,也有了肌肤之亲。
“没有,我真的和那个女鬼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谈了几句话而已,不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怪事”。
这件事对总兵来说,不但感到恐惧和震撼,他听到那个女鬼生出来的怪物时,忽然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遭遇——自己的家里,也出现了很多怪物,只是那种怪物不会杀人。
但那些怪物的样子,应该和女鬼生的怪物类似,都是极其恐怖,而自己家的那种诅咒,是不是和那个女鬼之间,也有什么联系呢?要不然,这个已经消失几十年的女鬼,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呢?
正在总兵出神的时候,就听童师爷说道:“大人,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鬼还会再来找你。”
总兵浑身一怔,顿时一股寒意,传遍全身。
“要不要咱们调重兵进宅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那时,那个女鬼应该就不敢再来了。”
听完童管家的建议后,总兵思考了一下,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女鬼也许就不会来了,可我倒是想了解一下那个女鬼,因此,不但不能让重兵进院,还要一切如常,我想以身犯险,再接触一下那个女鬼,看看她为什么找我,是不是也想勾引我,让我和她生个小鬼呢?还是有别的企图?”
“大人,这样太危险了,我觉得那个女鬼神秘莫测,我们还是谨慎点好,如果稍有大意,恐怕就有性命之忧”。
童管家苦劝道。
总兵惨然一笑:“马革裹尸,是将帅的最好归宿,我也算是历经百战,多少次死里逃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在这个世上,最不怕的
就是死了,死并不难,活着才难。
所以不必多说了,这件事你也决不可告诉别人,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见总兵态度如此坚决,童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退了出去。
总兵拿起桌上的那个簪子,又看了一下,他更加感到那个女鬼神秘莫测,并且虚无缥缈,来去无踪,让人捉摸不透,唯有这个簪子,好像才能证明那个女鬼确实出现过,否则那个女鬼出现的情景,就像是一场梦似的。
听童管家说完这个女鬼的事情后,总兵的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因为一夜没睡,他此时感到头昏昏沉沉,困意一阵阵袭来,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而且连午饭也没吃,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总兵才醒了过来。
几乎睡了整整一天,他感到神清气爽,精力完全恢复了,想想今晚那个女鬼可能还回来,他的心情又忐忑起来,恐惧中夹杂着兴奋。
吃完晚饭后,如银盘般的月亮,已经冉冉升起来了,和昨晚的月光一样明亮,而童管家又特地来找总兵,再次劝他不要轻易以身犯险,不要再独自见那个女鬼了,但总兵还是断然拒绝了,他决心一定,因为他隐约感到,这个女鬼好像和自己家族的那个诅咒有关。
时间过得既缓慢,又快速,很快便又到了午夜时分,当外面的更夫敲响了三更的梆子后,总兵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常年的征战,让总兵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