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顾小碗还是跑去阿拾的屋子里找了药来,顾四?厢一边包扎还一边责备。
至于?何麦香,现在是一个字也不敢说,一面又担忧地频繁看朝她姐何穗穗与顾小碗鲁石匠,就怕他们?将自己?方才那话?说到她娘跟前去。
不然,就算与自己?真无关,是爹酒醉未醒自己?伤的,肯定也要责备自己?几句。她冤枉啊!
好在没人提,她方松了一口气,回?头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地和?顾小碗说:“小姨,你说这肯定是巧合吧?我要真说什么就会?发生了,我早就被大家供奉在庙里头了,到时候你们?也能跟着我享福,不用过这等?苦日子呢!”
“当然是巧合。”顾小碗没想到这都晚上了,她还在纠结这个事?儿。
得了这话?,何麦香放心了许多?。但仍旧是绕不开这话?题,“可见从前这样的例子也很多?,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有一语成谶这个词了,你说对不对?”
“对。”顾小碗还在捶打树皮,准备将面前这一堆解决完就洗漱上树屋休息去了。
何麦香十分热情地帮她翻着树皮,等?顾小碗这捶打完了,收拾好,两人又一同去洗漱,方一起上树屋。
她让开身,示意顾小碗先?上,又因没有点灯,只凭着隔壁顾三草他们?这树屋里的微黄灯火照亮,便关心道:“小姨,你仔细些,这黑灯瞎火的,你别扭了脚。”
顾小碗正要应声,忽那左脚不知?为何,分明都踩在了楼梯上,但却滑了去,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