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质疑我们的水平那这件事情我们大可以不用再继续插手下去了。”
这一次我没有去指责顾里的态度过于急躁,之前跟着二叔出来的时候,二叔就经常教导
我风水阴阳师父出门在外最需要维护的就是自家的名声,我们做人做事要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祖师爷,只要行得正坐得端那就无需畏惧人言,但凡有人言敢质疑我们的能力家传,那就是对风水师傅的不敬。
黄建中看我们三个全部变了脸色,这才知道刚刚失言。
他赶紧站起了身,两手抱着对我作揖,“小师傅是我失言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质疑三位的能力,只是之琪他确确实实小时候就跟着他的祖母追随了信仰,你们也知道这种信仰有要求婚前绝对绝对不能……”
黄建中纠结极了,结结巴巴的跟我们几个解释。
我心下了然,黄建中也不是故意想要质疑顾里的断卦能力,看来黄之琪确确实实从小就跟着外祖母追随了信仰,我知道某些信仰是需要在婚前保持童贞。
可是顾里的卦不会断错,因为我也在黄之琪的脸上看出了破身之兆。
以前的书里面大多会编撰纯洁少女手臂上会有守宫砂,破了身之后手臂上的守宫砂就会消失。
虽然这只是小说里的杜撰之言,不过在面相上确实有些地方是能够看出少男少女有没有初尝情事。
看黄之琪面相上夫妻宫桃色菲菲,双眼含水,再加上子女宫上面的破耗纹,单凭这些确实可以肯定黄之琪早已不是童子了。
而顾里根据卦象得出天风姤卦,更是直接点出了黄之琪破身的确切时间。
顾里说黄之琪是在两个月之前破身的,那么这个时间点很有可能就和黄之琪被邪祟附身互相重合。
我敢肯定黄之琪身患莫名怪病和他破身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黄建中没有说谎,我和顾里推断的面相也不可能出错,那么唯一出错的就只有
黄之琪本人了。
“之琪,你真的在两个月前破了身?”
黄建中转过头看向了黄之琪。
黄之琪的脸上泛出了病态的红色,慢慢地眨了眨眼睛,我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了几分娇羞之色。
黄建中也不是楞头青,看见黄之琪脸上露出此种神色,立马就明白了。
黄建中张了张嘴,朝自己脸上拍了个巴掌,垂头丧气地对我和顾里拱了拱手,“小师傅,对不住了,是我没教好自家的孩子,明明让他信了教,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我刚才还质疑这位小兄弟的能力……”
黄建中那副样子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我摆了摆手,“黄先生,你儿子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有些话就不用言明了,我看黄之琪的面相,并不是虔诚的信教之人,应该只是年岁小的时候被外祖母要求一起入教,然而自身在这方面并不感兴趣,所以到了血气方刚的年份自然控制不住自己。
食色性也,倒也不是说不出口的事情。
黄建中转过头压抑着声音中的愤怒,“之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外面谈女朋友了吗?你难道忘了怎么跟外祖母保证的了?你这是违背教义的行为!”
黄之琪脸上并没有愧疚的神色,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高高的扬起,“爸,我不信教了,我要和她结婚!她说过等到我病好了就会来跟我在一起……”
我敏锐地觉察到黄之琪的问题所在。
黄之琪口中所说的那个“她”绝对就是罪魁祸首。
但现在黄之琪对那个人痴迷极深,我必须迂回的发问,才能够从他嘴里面问出事情的始末来。
“听你这么说来,你清木的人应该挺漂亮的吧?”
我故意去和黄之琪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