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桃木短剑,赵大栓恋恋不舍地盯着它,说:
“这把桃木短剑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物,你可别弄坏了啊,更不能丢了。”
我盯着桃木短剑,点了点头,说:“赵大叔,你就放心吧。”
“桃木短剑虽然没有刀刃,但对付不干净的东西那可是厉害着呢。
但你要记住,不要轻易下手,别滥杀无辜,不然你也会被反噬遭到报应的。
对了,这桃木短剑可是有灵性的啊,刚开始可能跟你认生,它的威力不能完全发挥出来,当你跟它足够有默契的时候,它的威力才是真的发挥出来了。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其它的,你自己以后慢慢悟吧。”
赵大栓不放心地对我再三叮嘱后,才进屋管他媳妇去了。
我抬起头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咋他那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是白帝城托孤似的。
我也没多想,把桃木短剑收好,就回住处了。
过了一会儿,村长媳妇又给我送早饭来了。
吃着饭,我想起了张老太那事,就问:“婶,张老太那边怎么样了?”
“除了冷清点,该准备的都给她准备了,殡葬用品一样也不少她的,后天就埋了。”
我喝了一口小米粥,故意问道:“她家那是啥情况啊?怎么连个来往的亲戚也没有?”
我这一问,村长媳妇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
“你还别说,这事我还真知道,是我嫁到这村后,听我婆婆说的。
唉,这事还真不是啥光彩事儿,你都问了,我就跟你讲下
吧。
那时,张老太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听说长得可水灵了,村里的糙汉子们在地里干活时看到了她都会流哈喇子。
在她十八九岁的时候,有天傍晚她自己从地里干完活回家,在村口被个男的拉到麦秸垛里给糟蹋了。
她应该是怕人们知道后风言风语的,影响她的名声,也就没往外说。
可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不到一年,她就在家里生下了一个男孩,当时可把她家里人给吓坏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怀孕了,只是以为她长胖了。
唉……家里出了这丢人事儿,她家里人感觉在村里颜面扫地待不下去了,就举家搬走了,把她跟孩子丢在了家里,不要了。
后来,她精神就有点不太正常了,也不喜欢跟村里人来往,就自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那么过。
她也真是命苦,儿子长大后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成了家,还生了两个胖小子,结果夫妻俩感冒发烧后就没了。
现在两个孙子也不成器,被抓了起来……”
我嘴里慢慢嚼着馒头,精神有点恍惚,心里唏嘘不已,自言自语道:“她当时咋不报警啊?”
“报警?那时可比不上现在,那时是啥年代啊,兵荒马乱的。”村长媳妇看了我一眼,说:
“小马,你快吃,饭都凉了。别想她这事了,人埋了一了百了,再过段时日谁还记得这个人啊。”
我点了下头,一口气将碗里的小米粥喝完了。
就在这时,听到了村长的声音。
“小马,你快吃饱了吗,吃饱
了跟我去杨建国家看看去。”村长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去他家干嘛啊?”村长媳妇抬头问。
我也一脸迷茫地看着村长。
“唉,他家那小子杨晓峰昨天白天还好好着,不知咋了,昨晚回家后就精神失常了。”
“那就赶紧把他送到医院看看去吧……让我去干啥呢?”听村长说让我给人家看病去,我更茫然不解了。
“早去了好几个医生看过了,都说那事邪乎,他们看不了。
不是你上次把村里的邪乎事弄明白了么,我就想你没准行。”
我刚想拒绝,就听到村长接着说:
“人家杨建国可是拿出了五万块的红票子摆他家桌子上了啊。
说不管是谁,不管用了啥办法,只要能把他儿子的病给治好了,那钱就归谁。”
听了这话,我就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去一趟吧,万一真能帮上人家啊。
到了杨建国家,他家院子里站着不少人,一个个都眉头不展的。
村长跟杨建国说了一声,就领着我进了屋子里面。
我看到一个小伙子蹲在墙角,将头埋到了膝盖里。
看着像是有点抑郁吧,也不像村长说的人家都精神失常了。
可下一秒,我就知道了,村长说的没错,这个小伙子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当他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那个小伙子就疯了似的朝我扑了过来,像一只凶猛野兽在扑向猎物。
吓得我跟村长连连后退。
幸亏他的一只脚踝上锁上了铁链,才把他给拉住了
。
但他仍然朝着我们张牙舞爪胡乱大叫着。
我苦笑了一声,真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鼓起这么大的勇气来给人家治病。
村长观察着我的脸色,也猜出了个一二,他在后面拽了拽我的胳膊,说:
“小马,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