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旁边,亲眼看到他拼命的挣扎着不想走,我们能不知道爹他不是寿终正寝吗?可是田道长非要说是寿终正寝,我们也不懂这些东西,我们也没办法啊!只能按他说的做,不然还能怎么办?”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有办法了,你们等今天晚上客人都走了之后杀一只鸡,放在棺材的西北角,然后给六爷换上白袜子,地板上洒满香灰,随后寿方的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晚上只需要静静等待就行了。”
三姑对我说的方法半信半疑,也正常,他们都是已经活了半辈子的人,在他们看来,他们都不懂的事情,我一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毛头小子能懂多少。
不过还好,虽然三姑不太相信我,但也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