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娇儿恰巧相反,娇儿家境十分的殷实,从小十分的活泼,每次玩耍,不是要当公主就是要皇帝,要是当不了,那就是拿着糖块来收拢人,所以娇儿的性格十分的要强,按着拉布的话来说,丫头的鬼点子特多。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阿萍虽说性格孤僻,但运气十分的好,出门也遇不见啥歹人,赚了点钱就孝敬她师傅,而娇儿虽说也是腾姨的徒弟,但运气就是似乎差了许多,长大后,好几次想去县城发展,但每次出门,不是瘟疫就是外面枪炮声不断,最后不得不回到苗寨继续做村医,当看见阿萍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孝敬师傅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布发现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娇儿还有另一种的性格凸显了出来,那就是嫉妒,只要是阿萍能得到的,她都想得到。
不光是工作,或者穿金戴银,只要是阿萍能得到的东西,娇儿都想得到,按着拉布的话来说,我一个家境殷实的姑娘难不成还比不过你一个孤儿?天下哪有这种道理?所以说,娇儿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妒忌之中度日。
“所以说,在你来到苗寨的时候,娇儿发现阿萍有了男朋友,娇儿也是十分的妒忌,我之前劝过她,为人要和善,要懂得谦让,但这丫头却不为所动,只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阿萍有的我一定要得到!”拉布说到这里,顿了顿,尴尬的笑道:“我本以为娇儿只是说来玩耍的,毕竟男朋友不是穿金戴银,也不是工作赚钱,其他的都能让,这男朋友岂能想让?”
拉布说到这里,眼睛勾勾的看着陈玄,接着问道:“我的话你懂了么?”
听到这里,陈玄似懂非懂的点
了点头,很显然,这事儿和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关系,而是娇儿和阿萍的事情,虽然两个是远方的老表关系,也是发小,但娇儿的妒忌心十分的强,当初在双驼峰踩了自己一脚,意思就很明确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现在看来,自己不愿意没关系,她自己动手找上门来了。
至于那一晚两人到底有没有那些事儿,陈玄还不得而知,只是将阿萍所说的情蛊告诉了拉布,问道:“你们苗寨是不是有一种情蛊,在女子生下来的时候就种植了情蛊,并且还会传染给自家的男人,当男人寻花问柳,就会暴毙?”
拉布听到这里,脸色哗啦一下笑开了,说道:“我本就是为了这事儿来得,这事儿本事女人的事情,那是我维护自己爱情的手段,我们男人是不愿意插手的,但这事儿一旦发生,我也想找你说个清楚,但这事情是在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没想到你这后生一口气也就折腾了出来,我想我要给你说清楚几件事情。”
拉布说到这里,很显然是担心陈玄的性命安全,现在的疑问有两个,第一个拉布也不知道阿萍身体是否有这种情蛊,一旦有的话,那现在的陈玄体中定然会有,若娇儿在去碰陈玄,那陈玄早就死翘翘了,第二个能确定的是,娇儿作为世代的蛊女,体中是绝对有这种情蛊,若是阿萍体中没带这种情蛊,只是吓唬一下陈玄,那么按着拉布的定义,陈玄是不得在碰阿萍,不然死的还是陈玄。
这就出现了一个两难的问题,哪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阿萍体中是否有这种情蛊。
拉布说到这里,脸色已经绯红,不过为了陈玄的安全还是继续解释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事儿自己还要调查,为了陈玄的意见,两个姑娘且都不要碰了,一旦出现问题,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到时候暴毙而死,且死相难看。
说到这里,拉布总算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然后伸手去口袋里掏东西。
一阵子之后,一个红色的手帕从拉布的口袋掏了出来,打开后里面有一对发黑的银色耳环,陈玄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有一定的历史,因为银子发黑那是生锈的表现,只要经常戴上,银子仍旧会闪亮起来。
拉布将这一对耳环递给了陈玄,陈玄仔细看了一眼,想到了一个事儿,那就和阿萍所带的那一双耳钉没啥区别,只是多了一个坠子,两个圆形相连,下面还有一个红色的石头作为点缀,虽说看上去并不高大上,但从手工艺品来说,已经十分的精致了。
陈玄忙问这是啥意思?给自己一副耳环干嘛?自己又不是女人,要这个玩意儿做什么?拉布手一挥笑道:“拿去找你的阿萍,将这一对耳环交给她,她自然都知道了。”说到这,拉布干咳一声,接着说道:“早上天没亮的时候,阿萍就找到我,将娇儿和你的事情告诉了我,要我在中间做个裁决,我当时不想让他两的关系这么复杂,现在和你沟通后,我相信你对阿萍的感情是真的,我也年轻过,也有个男欢女爱,我深深的知道这份感情的珍贵。”
陈玄最终还是收下了这对耳环,或者说,陈玄也想到了一个事儿,那就是拉布支持谁,或许就会将耳环送给谁,很显然,拉布是支持陈玄和阿萍的,至于娇儿,陈玄只是她的一个牺牲品,只是一个争强好斗的砝码!
拉布准
备回去,陈玄在他站起来的时候,询问拉布,阿萍难道没给你说自己去了哪里?要是阿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成了乌龟王八蛋?这就要拉布说个地点,自己去寻找阿萍。
拉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