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一句话,只要是扯到了金娘子,拉布就会无端的将话题引开,两人这么一琢磨,得到了一个结论,难道说拉布已经默许两人饲养金蚕蛊了?
两人暗喜,既然拉布已经同意了,村民也没啥说的了,不过苗人始终不愿接纳金娘子,阿萍也努力过,将金娘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并且还宣扬金娘子不会害人,问题是村民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说辞,开始说不怕,还可以接触一下,只是看见金娘子那一瞬间,村民都是抱头鼠窜,留下满地鸡毛。
多次打击后,阿萍无奈的将金娘子送进了自己的肚子,只是没人的时候才将这小东西放出来,还好的是,这玩意儿不用吃饭也不用穿衣,整个就像是一台无需能量供给的机器,随时可以服务,这对阿萍医疗病人的帮助十分的大。
有了金娘子的帮助,因此阿萍的名声也逐渐大了起来,甚至还有其他外村人前来邀请阿萍看病,这次是给一个雅途的人看病,雅途在汉语中可翻译成有水的大山,意思就是长得俊俏,不过这恩也没啥病,只是偶尔染了一点风寒,阿萍开了两副药就转身回去。
不过这家人还十分的好客,硬是一路护送阿萍到了村口,这还不忘送上一些礼品,就在走出村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的嘈杂声,声音很是刺耳,像是有人呵斥和辱骂,并且还有许多的村民围着房子,阿萍也是闲着无事,于是打算去瞧瞧。
阿萍从人群中钻出一个脑袋,就看见那漆黑的房屋居然是宗祠庙,之前说过,苗人大都是一脉传承下来的,大都是带着血缘关系,一旦苗人触犯了村规民俗,那就要送入宗祠庙,当
着祖宗的面处罚,这也很好解释,村规民俗那是祖宗制定下来的,不是我这些人要处罚你,而是祖宗要处罚你,这样一来矛盾一转化,被处罚的人也没法将矛头转到其他人身上了。
只是这次让阿萍惊叹的是,在宗祠庙的中间,捆绑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苗服,耷拉着头,或许是感觉到恐惧,浑身都在不断的颤抖,而身边那些彪形大汉,有的在搬运柴火,有的举着火把,叫嚷着要将这女人烧死。
阿萍也是纳闷,一个小姑娘能做出啥事儿,居然会被烧死?虽说苗家的规矩多,但也达到那种很严格的状态,在阿萍的印象中,最狠的处罚那也就是将人驱逐出去,要做到被烧死,那定然都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问题是,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和自己一般模样,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阿萍越看越是感觉蹊跷,打算去找这里管事儿的问问,怕是搞错了,或者说是另有隐情。
中国人自古就爱看热闹,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越大越刺激,那阿萍开始也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进来,只是发现这姑娘和自己一般大小,这才打算询问,其实也就是想询问一下,毕竟这不是本村的事儿,问问即可,闲事儿还是少管,若是别人不愿意说,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自己也不会多管。
宗祠庙大门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阿萍从侧门进入,刚进去就看见七八个老头在商量事儿,各个都是神色凝重,见了阿萍进来,这就飙着一口苗语问道:“姑娘是从哪里来?到这里来做什么的?”
阿萍先是微微鞠躬,问道:“我是隔壁村的阿
萍,到贵村是来看病的,没想到途中看见外面的情况,却不知道为何要烧死一个少女,这事儿能告诉我么?”
老头七八个,被阿萍这么一问,好几个就没做声了,只剩下一个自称是“亚铁”的人站了起来,亚铁在汉语中翻译过来也就是治保主任的意思,和现在联防队队长差不多,专门管理治安这一块的,亚铁先是撸了一片山羊胡子,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是阿萍姑娘,这事儿就不用你费心了,你且回去,我们做事是有分寸的,只是这丫头不知好歹,故意为之,我们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阿萍一听,这就傻眼了,你要说,就把这事儿给说清楚,你要不说,那就一个字儿也别说,现在可好,说一半留一半,这姑娘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也没说清楚,还弄的自己的心痒痒,阿萍开始还是有礼有节,只是让他们手下留情,啥事儿都要调查清楚,毕竟姑娘还小
这本就是一句圆场的话,那头只要说一句已经调查清楚,这两边也相安无事了,谁料阿萍刚说完,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就叫道:“你一个隔壁村的黄毛丫头,闲事还管得宽?我们村的事儿,你也打算管一管?既然你这么习惯管,我就问你,擅自饲养金蚕蛊,按着苗家家规,这可是什么处罚?”
其实早在许多年前,苗家就禁止饲养金蚕蛊和小鬼,这两种因为过于凶险,所以一旦被人抓住,那都是直接烧死,无需多言的,只是这话被阿萍听见之后,这心里就不怎么舒坦了,要知道阿萍就饲养了金蚕蛊,还是好几百年道行的家伙。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萍脸就微微发红了,也没打算问下去了,谁料这彪形大汉见阿萍没说话,这就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村失踪了几个孩子,现在都怀疑被他的金蚕蛊吃了,阿萍姑娘,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其实到了这里阿萍就没打算问下去,就准备回去,但那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