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说完,颠三倒四的回去了,开始陈玄以为是他喝多了酒,谁料到了大门口,这就说道:“之前你说我有啥糖病?这是什么讲究来的?”
陈玄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怔,扒开他的裤脚一看,这老家伙双腿已经肿了好大了,眼睛似乎也不灵光了,瞳孔中还泛着一片淡淡的白色,很显然,这是糖尿病的并发症。
陈玄叫拉布还是上县城去看病,拉布笑了笑啥也没说,直接走了。
早上,天还没亮,陈玄就被手机吵醒了,打开电话一看,原来是二叔打来的电话,想到和他上次通话,二叔却偏偏失联了,明天自己就要成亲了,这家伙打电话来了,这不是存心砸场子么?
二叔还是老脾气,一接电话,先是数落陈玄,然后叽叽歪歪一大阵才转入主题问道:“小子,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很爽啊?”
“啥意思啊?二叔,什么叫爽?”说道这里,陈玄心里就窝火,每次都是满嘴跑火车,也没个什么根据,直接就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陈玄也是心烦,这就问道:“二叔,今儿我们两人好好说,你别老拿我开刷,我给你说,我明天大婚,你要是看得起你这个侄儿,你要么就来给我当高堂,要么就别说其他的事儿,行不?”
“哦,还真的结婚了?不急不急,二叔今天不是砸场子来的,
二叔这次的口气和往年都不一样,这次算是咆哮加呵斥,歇斯底里的那种,很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陈玄将这边的情况给他一说,明天都要和别人姑娘结婚了,你现在叫我悔婚?我有几
个脑袋送别人砍?二叔叹了一口气,这就说道:“老子马上过来”
陈玄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一凉,心想完蛋了,二叔真的要是来了,这事儿就黄了,到时候还真的对不起阿萍。
也不知道二叔是从哪里跑来苗寨的,晚上的时候再次接到他的电话说是自己已经到了苗寨,这还叫陈玄去接。陈玄这一听,这就要骂人了!二叔真的是克星啊!
路上陈玄还在想着怎么对付二叔,总不能对他恶语相加吧,他毕竟是二叔,也不能说一些过分的话,只能和他说道理,问题是,和二叔有说道理的必要么?他什么时候说过道理?
这次接二叔陈玄叫阿萍待在家里,到时候什么话不好说,等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到了村口看见二叔的时候,这家伙居然还提着许多的东西,很像是来祝贺的,陈玄看到这里心里算是放心了,这二叔原来是和开玩笑的?
陈玄是满脸堆笑的叫了一声二叔,二叔阴着脸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用力拍着陈玄的肩膀,这就说道:“小子活的还挺滋润的?挺结实的啊?”陈玄尴尬的笑了笑,要不是自己年轻,二叔这几巴掌下去,早就趴在地上去了。
两个大爷们也没叽叽歪歪,直接入正题,这么来来去去一说,陈玄把阿萍说的事情给二叔一说,他也似乎没那么凶了,还带着一点尴尬,这就咧着嘴笑道:“难不成老子还错怪了你?”
陈玄也是开怀的笑着回答到:“说不定哦,不会每次都是二叔你有道理。”
“哦?看来陈玄是长大了,既然这样,
你和那姑娘……嗯哼?”说完后,还邹着眉头看着陈玄,很是神秘的那种。
“嗯哼?”陈玄有点不解的反问了一句,其实心里是明白的,他是问陈玄碰过人家姑娘没有?
陈玄本想说,但是这等事情说或者不说都不好意思,只能装不知道,你要说碰了,他老人家会说我先上车后买票,你要说我没碰,这似乎问题更大了,这点都没讨到,那就是没本事了,更别说其他事儿了。
二叔看陈玄没说下去,也没深究,果断的换了话题问道:“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老子还是能抓你回去。听懂了么?”
“是!”
“是不是苗寨的人对你十分的好,吃的喝的都送给你们?”
“是的……”听到这句话,陈玄心里就打鼓了,这事儿怎么我二叔也知道?难不成……
“是不是人家还给你修了房子,还给你们分地,给你们办喜事……”
“是不是别人还不要你们的工钱,并且还倒贴给你们东西?”
“……”说道这里,我脑袋要爆炸了,难不成我躲在这里我二叔都能知道我做什么?
陈玄当即打断了二叔的话,这就问道:“你老停停,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你总不能老是牵着我的鼻子走吧,我这个侄儿子也不容易,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现在你得给我好好说说。”
二叔一脸坏笑的看着陈玄,这就指着前面的路说道:“你要老子说也成啊,你总不能把老子堵在大路口子上面叫我说吧?”
我去!我给忘记了,现在两人还在村口。
到家的
时候,阿萍并不知道去了哪里,陈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这丫头说是去领居家休息去了,不好意思打搅二叔和陈玄说话,陈玄想了想,这样也好,不然说道某些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好烟好酒的招待二叔,由于明天大婚,家里的饭菜都是现成的,二叔也不客气,不知道是饿坏了还是故意放开肚皮吃,一口气吃了好几碗饭,喝了一瓶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