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了得,也不需要你们进去,别添乱了。”
陈玄没吱声,更是陈教授点了点头,拿起地上的背包就向前走,陈玄知道陈教授现在的内心最复杂,最内疚,最纠结,这种心情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带着陈教授漫步蹒跚的走在雪地里,差不多半小时后,血峰山映入视线,就像是金字塔一样威严耸立,只是越是接近血峰山,前面的雾气越发大了许多,十来分钟后,两人俨然像是裹在了雾气之中,已经看不见身前后的路了。
不过值得兴庆的是,由于前面猎人走过雪地,留下了足够的脚印,两人只要跟着脚印一路走过去就能到达窟窿,很显然,这种方式是最快捷的了。
从石桥过去,一路向上,虽说山势不是笔直陡峭,但陈教授有伤势在身,陈玄也不敢加快速度,两人就这样搀扶着走了约莫七八里的路程,最终听见了狗叫声,很显然,总算是找到了猎人。
在过去的时候,这群猎人正在烧香磕头,像是在拜祭一样,见了两人的到来,他们很显然并不是很欢迎,甚至像是没看见两人一样,都站在窟窿口自说小话。
为首的猎人叫卡图,是村里的副村长,按着老村长的话来说,他是不多会汉语的苗人,经常下山换取野味,只因为后来国家禁止打野味后,他再也没出过山,不过简单的几句汉语,卡图还是会的。
卡图栓好了猎犬,问两人来这里干嘛,陈玄告诉他,目的都一样的,都是为了营救那群学生,虽说这群学生不尊重风俗,但他们都是一条命,俗话说人命关天。
卡图顿了顿笑着说道:“你以为就这么能捞出这群学生?弄不好我们都要搭进去。”说到这里,卡图抹了一把鼻涕,接着说道:“你知道我们上一辈人都是怎么说这血峰山的么?”
陈玄听到这里一怔,叫他接着说,毕竟我是个外人,不知道这里是否还有其他关于血峰山的传说。
卡图的话陈玄是听一半,剩下的要靠猜和想象,还好脑袋转得快,在他勉勉强强说完,还用手比划的帮助中,陈玄算是听懂这事了。
这还是苗寨真实发生的事情。
据说在二十年前,晚上来了几个小偷来偷东西,只是被人发现了,由于村民大都是年轻力壮,加上都是携带长枪短炮,一口气追着三四个小偷就进入了血峰山,由于是圣山,小偷进入了圣山,那是没任何的忌讳,但苗人不行,只能站在老远的地方就此作罢。
在二十年前,血峰山上是有墓碑、石人石像,还有功德碑等等玩意儿的,只要不是瞎子,看到这些玩意儿都知道这是墓葬,或许是处于报复,小偷进入血峰山后,将这些墓碑、石人石像全部砸毁,那是几日后,几个回来的猎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