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布满了石壁,而前面却是深不见底的甬道,听逃走那人的脚步声就知道,这甬道应该很长,不然回声不会拉得那么老长了。
那是过了十来分钟之后,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陈玄心里一紧,当即贴在石壁后面躲了起来,没等几分钟,一个人就愣在面前,陈玄接着微弱的烛光仔细一看,这他妈的不是韩汐还能是谁?
韩汐身后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耗子,这家伙果然若无其事的站在前面,不过现在看着陈玄,感觉有点意外,不免多看了几眼,这就问道:“兄弟,你怎么来了?”
陈玄看见这货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叹了一口气,说道:“兄弟,你说的不清不楚,我怎么好一个走出去,这不是我的作风,你有啥想法,可以给我说,但是你不能这么走了吧?”
耗子一笑,说道:“这事儿你们不该来,我不想让你们来,你们可偏要来,哎,难道是天意?”
陈玄一听,哟呵,这家伙一向是似钱如命,怎么就说出这种有哲理的话了?这就说道:“兄弟,既然我叫你兄弟,就拿你当自己人看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相传在五十年前,这苗寨还是有人居住的,人俗话说,风水翻转,天翻地覆,这话不假,先是从玺若苗寨山流出来的水变成了漆黑一片,和墨汁一样,在太阳光下还油光发亮,当然这种事情不是没遇见
过,玺若苗寨的人开始并没有在意,大不了不用那河里的水,有条件的好几户人打一口井,没条件的去老远的地方打水。
就这么折腾了半年,半年之后,那些井水慢慢的变浑浊,并且还发出死老鼠一般的恶臭,要是强行喝上一口,那水的味道是酸的。按着耗子的话来说,风水变化,先取于水然后逆于风。
当时湘西才解放没几日,玺若苗寨的人不淡定了,叫政府解决,政府派来人一看,也说不知道啥问题,要是实在不行,那么就搬家吧。别说中国人恋家,湘西人根本不愿意搬家,不然也没有赶尸一说,所以政府叫搬家,也没几个实际行动起来的人,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原地。
这半年只是水质发生了变化,政府叫人化验了水质,但化验结果居然没问题,但那股恶臭味根本就没法解释,这还不算,到了下半年,附近的老百姓家里又出状况了。
玺若苗寨附近本就是老百姓饲养牛羊的宝地,但这会儿牛羊居然不吃不喝,整天嗷嗷的叫唤,牛羊鸡犬全都一样不分白天黑夜,过了好几天,动物挨个的死掉,湘西那会儿刚解放,国家挺重视湘西,立马派来几个专家来考察,有村民怀疑是风水出了问题,但那专家那里肯相信,只是说那些动物吃了毒草,或者是吃了某些毒物质,也没说出个具体的事情,就回去了。老百姓不是不服气,而是感觉这事情挺严重的。
当时的居民将那些动物的尸体拔过来一看,在口腔里面突兀的发现那口腔壁全都是红色的小点,舌根发黑,并且口中的唾液都没了,说的不好听,这些东西都是日无宁日的哀嚎,将最后一点口水挥霍完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