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立刻痛下杀手,让我松了口气。这两条狗不知道是智商不够,还是太过自信了,竟然没在第一时间把我弄死。那接下来,你们就要为愚蠢的行为买单了。
滋一声筷子上冒出一缕电光,瞬间布满我的全身,哥于是得意的笑了。如果不是被电的嘴巴抽搐,很想问他们一句,舒不舒服,过不过瘾?
然而没得意两秒钟,我就惊呆了,因为他们没冒烟!
竟然只是跟我一样剧烈颤抖,并没想象中被击落,然后冒起一股青烟,化为白骨。而且他们颤抖的样子,看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还真是挺过瘾。
我擦,这啥情况?
脑海里的秀秀,抹了把头上冷汗说:“两条人狗和爪子属性不同,他们既不是尸,也不是人,所以根本不惧雷电。而爪子是妖孽,反倒容易搞定……”
“姐,现在咱们就别科普人狗与爪子的属性了,再说人狗具体是啥你也没整明白。咱们现在最应该要做到的,是不是怎么才能保住我的老命啊?”
“你叫我姐,我可不敢当……”
这时候还客气,我真想锤她!
就在我们这瞬间交流中,俩狗男架着我飞越客厅,一头撞开卫生间的门,扑了进去。然后猛地落地,抖掉我手里
的筷子,再扯起一条绳子,把我结结实实的绑成一个大粽子。并且还是在激烈颤抖中完成的。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速度,从进门到把我绑起来,一气呵成,干净利索。我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他们就已经收工了。
到了这种地步,秀秀只能停止放电,愁眉苦脸的去想辙。
我诧异地看看四周,顿时倒吸口凉气。这特么哪是卫生间啊,简直就是个屠宰场!
这个空间比想象中要大了一倍不止,倒是有马桶和浴缸,但里面全都是血水。顶部挂着一个大铁钩子,是屠宰场挂肉猪的那种钩子,地面上到处是残肢碎骸,看起来是被分解的大腿。
尤其是一只脚上穿着个染血的女式拖鞋,我心说那是岳广发小三的脚吧?
铁钩子下面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皮围裙的男子,手里握着一把杀猪刀。但人长的是奇丑无比,两只眼睛一大一小,大眼珠还带有玻璃花。两个朝天大鼻孔,鼻毛像一丛钢针一样窜出来。嘴巴是波浪形的,嘴角不知怎么破裂了,还缝了几针。
围裙上血迹斑斑,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肉沫子,此刻咧着波浪形大嘴巴,露出一嘴大黄牙,显得既诡异又恶心。
不过这家伙好像也没舌头,从嗓
子里发出嗬嗬两声闷叫,又向里甩了甩头。那样子似乎在招呼俩狗男,把新来的“肉猪”挂起来,这就要开宰了。
俩狗男于是揪住绳子,嗖地弹地飞起,我去,真要把我挂钩子上啊!
方媛捂脸说道:“原来那女人和这两个人狗,都是在这儿加工的……爷,我不敢想象你也……”
啪,我给了白雅晴一个嘴巴子。该打的不是方媛吗,为啥是她?因为这娘们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之前所谓的征服,不过是她委曲求全。一旦我到了走投无路的末日,她不开心才怪。
可哥现在还没死,筷子虽然脱手,但在一定距离内,我还能继续掌控。
只是痛打白雅晴又有什么屁用,根本解决不了目前的危机。眼见这俩狗畜生要把我鼻子挂到钩尖上,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之前凝聚的胆量瞬间崩溃了。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铁钩子竟然当地一声落在地上,于是俩狗男就把我鼻子挂了空。这俩混蛋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有点懵,不过随即就清楚怎么回事了。
屋子随之一阵摇晃,好像地震了似的,卫生间吊顶整体脱落,把我们猛地给砸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地板砖簌簌产生龟裂痕迹,从缝隙中
冒出一缕缕温热的气息,使得本来阴冷的屋子,忽然变得温暖了不少。
方媛和白雅晴目瞪口呆,她们也不清楚啥情况,唯有秀秀长舒口气,跟我说:“终于保住了你的老命……”
只听秀秀接下来一说,我们才全都明白了咋回事。
刚才由外画风水进行围堵,那功夫没白费。尽管坐镇凶宅的女人怨念更浓了,破解起来很吃力,却也架不住外围的风水不断地进行冲击。而我又在楼梯上画了个圈子,形成了内呼外应的局势,并且刚才幸亏我被抓到这儿时,一路上放出雷电,即使熄火,残留的雷电气息,也把筷子与楼梯上的风水圈连接在一起。
秀秀就是通过这个点,让外围的风水源源不断的涌入。而这个爆发点又在楼梯上,距离那女人咫尺之遥,首先便一刀又一刀的,削弱她的怨念。于是在此消彼长下,凶宅根基动摇,那铁钩子又是染满怨念,首当其冲被拿下!
不过这比放电消耗大的多的多,秀秀说完这些,已经气喘吁吁,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我真有点心疼这大姐,她是最有能力又是最听话的一个,被我打死之后,非但没有怨恨,还义无反顾的帮我。所以我对她有种莫名的亲切,就好像
对小妈的那种感觉。
哗啦一声,在房子地动山摇中,屠夫揭开了压在我们身上的吊顶。此刻这孙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