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别笑了,这还有外人呢!”
阎埠贵一经提醒,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人用异样眼光看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咳咳,刚才想到了好笑的事,不自觉笑了出声,现在没事了。”
“对了,老易,你刚才说到哪了?”
“我说王主任明天要来,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易中海有求于人,只当没看见,继续说道。
“我有什么看法?我当然是听从王主任的英明决定了。我身为大院一大爷,必须无条件支持王主任。哈哈哈!”阎埠贵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脸得意。
这会儿易中海突然醒悟过来,猜到刚才阎埠贵为什么会得意忘形。
三大爷都确定了,那代理一大爷的代理两个字去掉也不成问题。
合着他和聋老太太费尽心机,最后受益最大的却是阎埠贵,他心疼又嫉妒。
不过他很自信,只要他当了三大爷,压制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不成问题。
随后他露出一副恭喜的模样,恭喜阎埠贵。
“老阎啊,你这个一大爷坐稳了,那这个三大爷……你有什么意见吗?”易中海假意恭维几句,图穷匕见。
“三大爷?我没意见,谁当都没问题。我听王主任的。”阎埠贵大大咧咧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顶了我的位置,能不能支持我当三大爷!只要我当了三大爷,我一定配合你的工作,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易中海见阎埠贵和稀泥,干脆明示。
“这个嘛!没问题!”阎埠贵一琢磨,当即答应。
他马上就是真正的一大爷,总不能容不下一个易中海。
再者刚才才收了易中海的好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不好拒绝。
而且,在他看来,易中海本来就是一大爷,是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的,要是换了个人上来,他还瞧不上。
易中海一听高兴极了,但怕出现意外,又给阎埠贵紧迫感:
“老阎啊,还得你是个厚道人,不像老刘,一天天就盯着一大爷的位置,整天鸡蛋里挑骨头,你放心,我当了三大爷,保证和你站一起。”
阎埠贵一听心里紧了一下,听到保证,当即放宽心。
两人又是一番交流,确定互助互惠,共同对付刘海中。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下午罚东旭扫大院了?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东旭。”
“东旭也是个可怜孩子,年纪轻轻没了爹,还有个拖油瓶的妈。贾张氏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严厉谴责她。”易中海说着,同仇敌忾。
正在兴头上的阎埠贵哪计较这些,随意挥了挥手:“这没问题,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计较了。但要是再惹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阎解成很郁闷,他还指望着欺负贾东旭找找存在感,现在机会没了,早知道下午就该加倍刁难贾东旭。
易中海可不知道阎解成的想法,甚至没把他放在眼里,“老阎啊,还得是你大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就是你!”
阎埠贵被吹捧,顿时哈哈大笑,那感觉只感觉飘在云端,飘飘然,哪是一个爽字了得。
原来当一大爷这么多好处,怪不得刘海中天天费尽心思找易中海的茬,想当一大爷。
而他得来全不费工夫。
易中海离开了,离开前院的时候,无人注意时,他呸了一下。
为了当这个三大爷,他竟然无底线地吹捧阎埠贵这庸才,他感觉十分耻辱。
还一起对付刘海中?
他敢保证,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加一起都不是他对手。
思索着,易中海犹豫着要不要去后院找刘海中通通气,
不过他感觉刘海中和他关系一般,被他知道,说不定会坏他好事。
而且后院人多嘴杂,又有许大茂和叶川两个坏种,被这两人知道,给他使坏,他哭都没眼泪。
易中海最后放弃了,直接回家,心里激荡,虽然是当三大爷,但却比以前他当一大爷还要激动。
时间流逝,月亮高悬天边,微弱的月光勉强能映出大院孤独影子。
四合院里,人声寂静,家家熄灯熟睡。
但中院有一家,其家门却悄然打开,里面悄悄摸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那人不高,拄着拐杖,行动迟缓,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充满恨意和得意。
“许大茂,你给爷等着,今晚就让你好看。”
傻柱咬牙切齿地笑了,嘴角挂着一丝残忍,摸了摸怀里的鞭炮,带上火柴,悄悄往后院摸去。
寂静的大院,没人发现有人摸到许大茂家门前。
傻柱轻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上了,没开。
不过这难不倒他,他摸到许大茂房间里窗前。
八月天,天气炎热,又没有风扇,不开窗能闷死人。
看到杂物间小床上的身影,确定是许大茂。
他早打听过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分房睡,他找的就是许大茂所在的屋子。
“许大茂,你也有今天,老子现在打不过你,我能吓死你。”傻柱得意地笑了。
屋里的许大茂正沉浸在梦乡中,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