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贾家一家整整齐齐地坐在中院,个个愁眉苦脸,一副死了爹的样子。
看向自家,仿佛能闻到一股恶臭,十分嫌弃。
贾张氏和棒梗时不时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手上捏着草纸,随时准备冲向厕所。
其他人捂着鼻子,远远地和贾张氏一家分开,根本不敢靠近。
“棒梗,都怪你个傻小子,拉肚子不知道去上厕所,你跑回家干嘛?搞得家里恶臭熏天,今晚还怎么住?”贾张氏脸色黑的像锅底。
就算她再喜欢棒梗,现在也忍不住骂娘,手指点了点棒梗太阳穴。
哪怕秦淮茹忍着恶臭把家里打扫干净,但那股臭味却迟迟消不掉。
棒梗一脸委屈,有气无力地靠在秦淮茹身上,眼巴巴地想哭,但拉肚子拉到脱水,根本没眼泪流。
“还有你秦淮茹,你还不赶紧想办法消掉这股味道,你想让我们一家今晚睡在大院吗?没用的东西!”骂完棒梗,又骂秦淮茹。
“妈,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有本事,你来想办法。”秦淮茹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
在她看来,今天的事,就是贾张氏自己惹出来的,要不是她去偷喝甲鱼汤,能有这么多事?
要不是看在以后还要在贾家吃饭,她早骂娘了。
“你还敢顶嘴?反了你了。”贾张氏语气一滞,随即大骂。
“什么臭味?我一天没回来谁在大院里拉屎了,太没公德心了吧!”傻柱回到中院,立即闻到臭味,差点被熏得背过去,捂着鼻子,忍不住吐槽。
看见秦淮茹,热情地打招呼。
“秦嫂子?你们怎么一家坐在大院?”
“关你屁事?用得着你来当好人?傻不拉几的,赶紧滚!”贾张氏看不惯傻柱,张嘴就骂。
“嘿,张大妈你怎么说话的……嗯?你怎么这么臭?大院这么臭是你干的?”傻柱正想骂回去,突然在贾张氏身上闻到臭味,瞳孔一缩,向后退一步,赶紧远离。
贾张氏看到傻柱的样子,脸色像煮熟的大虾,气的涨红,“你瞎说什么?是……是谁你管得着吗?滚滚滚!这儿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傻柱,你别生气,我婆婆现在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秦淮茹苦着脸解释道。
虽然现在还没有舔狗这个词,但秦淮茹隐隐能感觉到傻柱的听话,百依百顺,这么好的吸血对象,她自然不愿意放手。
“秦嫂子你家这是怎么了?全家吃坏肚子了?”傻柱心里一暖,刚才的不快全都抛之脑后,自以为温和地问道。
傻柱的脸上满是划痕,棒梗看了吓一跳,赶紧转头。
秦淮茹忍着不适,笑着把偷喝甲鱼汤的事说了一遍,棒梗偷东西一笔带过。
傻柱一听,眉头越皱越深。
秦淮茹看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越说越小声。
但在傻柱看来,却是秦淮茹怕了叶川,不敢说话,想起早上被叶川虐,他当即大骂:
“叶川真不是好东西,嫂子你家这么穷,他连碗甲鱼汤都不愿意给,拿他一碗汤,那是看得起他,可他竟然在汤里动手脚,害得张大妈和棒梗拉肚子,太不是人了。”
“要我说,咱们大院就不需要这么没爱心的人,嫂子你放心,叶川要是敢欺负你,你来找我,我给你报仇。”
他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茹人都傻了,她可没说是叶川动手脚,怎么就能脑补出来?
说话都不需要证据,恶意揣测吗?
还一副要和叶川干架的样子,她都不知道怎么劝!
倒是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大喜,“好啊,傻柱,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光,这事肯定是叶川动的手脚,等会儿我就和你去找他算账。这事他要不是不给个交代,咱们和他没完。”
她一点证据都没有,而且偷东西在先,完全不占理,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叶川家闹。
现在有傻柱替她出头,可把她乐坏了。
到时候有事就把傻柱推出去,她在后面稳坐钓鱼台。
傻柱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一下被吹捧,心里得意极了,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秦淮茹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能露怯。
“没问题,等会儿咱们就去找叶川。”
“好啊,傻柱你不愧是东旭的好兄弟,等我们要到赔偿,我让东旭请你喝酒。”贾张氏乐开了花。
咕噜噜!!!
肚子一阵疼。
贾张氏脸色一变,撒腿就跑:“傻柱你先别走啊,我去去就回。”
傻柱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心里一阵鄙视,不过贾张氏不在,没人拦着他和秦淮茹搭讪。
也不嫌脏,他一屁股坐到贾张氏的椅子上,笑呵呵地和秦淮茹闲扯。
秦淮茹见状,很不适应,挪了挪椅子,远离傻柱,心不在焉地聊着。
许大茂路过中院,一下发现傻柱,笑眯眯地嘲讽道:
“哟,傻柱你可以啊,前两天才勾搭贾张氏,现在又盯上贾东旭媳妇了,你行啊,不仅要给贾东旭当爸,还要给棒梗当爸。”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一变,趁机坐远点,没好气骂道:“许大茂你别瞎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