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她的手,就问她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反正现在老板娘徐芳也不在,有什么不能当面讲,非得传纸条弄得这么神秘。
她就扔下了一句:“事情太长,现在不方便说。”
然后又回到了厨房,继续在那炒菜做饭。
我还想问她几句话,可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回答,就跟个聋哑人似的。
真的是给我气的牙根痒痒,好不容易给徐芳引开了,本来我就打算趁机会问问,没想到还得猜哑谜。
我拿着纸条回到了厨房外面,稍微往大门口走了两步。
透过门缝隐约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不过并没有看到徐芳跟白二爷,不知道他俩去哪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想着赶紧回去通知掌舵的和蒋文豪。
他们俩一块进了徐芳的屋子,不知道电话打得怎么样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
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都想现在出去给他们俩拦住,别待会儿正好抓个现行。
要真是那样,我们恐怕就都暴露了。
我正准备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掌舵的咳嗽了两声,我回头一看,发现他跟蒋文豪已经从老板娘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就是他俩脸色不大好,我猜可能是电话打得不太
顺利。
在老板娘和白二爷打开大门之前,我还故意趴在门缝上,摆出一副偷窥的模样。
大铁门本来就没关死,我在门缝里偷看,外面一眼就能看到。
老板娘在门外笑骂了我一句:“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怎么,想偷看大人的事吗?”
“大人的事?”我一愣,然后满脸坏笑地看向了白二爷,也不知道他们俩出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
“滚!”白二爷踢了我一脚,我赶紧躲开,让他踢了个空。
老板娘还娇羞的笑了一下,就回到了厨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关了门之后,我们在院子里也听不到里面讲什么。
其实我挺奇怪的,那个女孩作为老板娘的闺女,为什么要给我传纸条,还警告我们不要相信徐芳的话?
难不成这母女关系,也是假的?
纸条上的内容,我早就看过了,告诉我晚上别吃青菜,约我半夜一个人跟她在旱厕碰头。
我寻思这人也真会找地方,有事要偷偷摸摸跟我讲,难道就不怕让徐芳看见或者听见?
她都用传纸条这么隐蔽的方式跟我沟通,还敢在旱厕里找我见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至于纸条,我也不敢乱扔,更不敢放在火力烧,怕没烧干净让徐芳看见
。
最后我是给撕成一条一条,然后用水顺一下给吞到了肚子里。
我跟白二爷一块来到掌舵的和蒋文豪的房间里,问他们怎么样了。
蒋文豪叹了口气说:“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出去了,我跟掌舵的在那捣鼓半天也没用。”
掌舵的抽着烟说:“估计是有人把电话线从哪个位置给掐断了,他们就是不希望我们跟外界沟通,巴不得咱们早点离开这。不过我还是把泳镜给放回去了,她应该也没注意到泳镜一开始少了两个。”
“电话线被掐断了?”白二爷声音有些不太对,“那我岂不是白约她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白二爷,他难得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其实我特别想问他,到底跟老板娘出去干嘛了,最后也没好意思问。
掌舵的露出了莫名的笑意:“行了,你是个大男人,也不吃亏。”
“你!”白二爷气得直接回屋去了。
掌舵的跟蒋文豪两个人相视而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笑声。
笑了一会儿,掌舵的又紧锁眉头说:“如今没人能来送装备,水下这座古墓,又陷入到了僵局。”
蒋文豪或许是心情也变得不好,又开始咳嗽了。
我赶紧给他倒了杯水,让他稍微顺顺。
他跟我道了谢之后说:“是啊,真不知道该怎么
办,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吗?”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肯定不可能半途而废,总会有办法的。”掌舵的安慰道。
我的想法跟掌舵的一样,那水下的大墓就是到了嘴边的鸭子,怎么能说飞就让它飞呢?
大不了我们也在村子里潜伏,看谁能熬过谁!
我心里其实也有点郁闷,来平山村好几天了。
除了遇到了这些古怪的村民,对于古墓也没有半点办法。
我也把纸条的事情,跟掌舵的说了,他让我晚上应约去瞧瞧怎么回事。
好在还能有点乐子,想到白二爷就有些好笑。
我偷笑着走了出去,正好撞见了出门的梁二。
我俩靠在墙边,就跟那些喜欢八卦的大婶子一样,背后议论起了白二爷。
“老九,你说他俩干啥去了?”梁二手里拿了两根黄瓜,还分给我了一根。
我咬了一口摇头说:“不知道,反正肯定没在门外,我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