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估计是走远了。”
虽说我是在那放风,多少还是好奇他俩干嘛去了,忍不住就偷看了几眼。
可眨眼的功夫,俩人就没了踪影。
“他们俩这一去,能不能有个十分钟?”梁二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嚼着嘴里的黄瓜说:“那谁知道,我也没戴
表,估计得有了吧?”
“那应该不能够吧?”梁二在那砸吧嘴,“白二爷从小就练功,不可能时间这么短啊。你看看那老板娘,回来的时候春风满脸的,两个人!”
梁二话还没说完,就把嘴闭上了。
我的嘴角本来都咧到了耳朵根,也僵在了那。
因为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子杀意。
“再乱说话,就割了你俩的舌头!”白二爷的声音从我们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梁二缩了缩脖子,给我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就忘了他耳朵特别好用呢。”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这个时候老板娘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赶紧过来吃饭了。”
梁二非得发贱,特别大声的喊:“老板娘,你刚才跟我们白研究员去哪了啊?”
老板娘嗔怪地看了梁二一眼也没说话,就进了餐厅。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几乎都没碰青菜,也就让梁二吃了一些,要不然谁也不吃,会引起怀疑。
我一直忍着睡意,等到了半夜。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钻到了旱厕里。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紧接着,旱厕的门就打开了。
我一看,正是老板娘的闺女,刚想开口问她,她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你别说话,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