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了自己。”
贾道长恭敬道:“前辈,太谢谢您了。”
爷爷挥手催促道:“别儿女情长了,快点去吧,这个小鬼子要尽快收拾了,不能留着他继续祸害我们的同胞!”
爷爷是从穷苦日子过来的人,对小鬼子的恨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看他脸上的不爽,让我觉得爷爷的身子要是没什么大碍,肯定会自己亲自过去处理小鬼子的。
早上爷爷还没来得及做早饭,我把爷爷用鲜血画出来的石敢当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三人出门后上车在县城里吃了点东西,便上了高速朝陕北驶去。
在路上贾道长又把歌剧院的事情详细的讲给了安沐之,不得不说,贾道长的动作天赋非常强,手舞足蹈的非常有代入感,安沐之的火气直接被勾了出来,气冲冲叫嚷起来:“这小鬼子真是卑鄙无
耻,简直就是把脸当做皮球踢了,杀了那么多人,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村民供奉他,更要命的是,那些村民还供奉他了!”
我摇头叹息:“你就别说这些了,这也怨不得那些村民,毕竟那个小鬼子是怨灵,村民们也是为了自保才这样的。”
安沐之咋咋呼呼:“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还是不爽,这简直就是认贼作父嘛。”
我不耐烦道:“你就别再说了,老老实实靠着睡会儿吧,等到地儿了我喊你。”
“哼!”
安沐之骄哼一声,也不再喊叫,靠在副驾驶靠背上就闭上眼睛。
前行许久,等到安沐之打起了轻鼾,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贾道长,他跟没事儿人一样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我轻声问:“贾道长,村民们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小鬼子为什么要呆在歌剧院里面?”
贾道长移开门口,通过后视镜和我四目相对:“我问过村民了,那些村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样。”
我抿着嘴巴囔囔了一声,下一秒,贾道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小伍师傅,我听那些村民们讲,在歌剧院没有闹鬼之前,那地方来过几个日本人。”
“什么?”我诧异起来。
贾道长寻思了一番,点头说:“几个日本人来那边游玩去了,在歌剧院待了几天,然后就离开了。”
我眉头紧锁,试探问:“也就是说,那几个日本人离开之后,本来好端端的歌剧院就开始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