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瞥了眼安沐之,余光下就看到安沐之胸前那两团因为激动而剧烈晃动之物。
我的目光不由被这两团晃动之物所吸引,此刻我脑中并非龌龊的想法,而是想到了一直流传的至理名言。
女人胸大则无脑,这句话说得是一点儿都没有错。
“伍十七,你怎么不说话了?”
安沐之依旧激动,在我的目光下,她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当注意我正盯着她的胸脯时,安沐之‘哎呀’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把胸口捂住,脸颊通红叫道:“伍十七,看你一天天正儿八经的,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流氓!”
“我哪儿流氓了?”我连忙收回目光,没好气道:“你可别把我想的那么猥琐,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安沐之反驳道:“那你说说你是哪样的人?明明就是个色狼,怪不得大家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呢!”
我耸肩道:“你行行好,能不能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
安沐之已经捂着胸脯:“本来就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眯起眼睛笑道:“你可别忘了,你家里面也是有男人的!”
“你……”安沐之一怔,不爽瞪了我一眼,用力跺了跺脚道:“除了我家里的男人,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我干笑一声,没有再和安沐之纠结这个话题,让她系好安全带,便驱车朝刘大庆
家中驶去。
现在可不是和安沐之斗嘴的时候,被我勾出来附身在纸人身上的怨灵并非大恶之辈,即便安沐之说了那么多挑衅的话语,怨灵都没有一丝要对付我们的意思,可想而知,这怨灵只为报仇,并不会乱杀无辜。
怨灵不愿意告诉我们他和东东之间的事情,而东东已经死了,魂魄也不复存在,想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就只能询问一下刘大庆了。
来到刘大庆家门口,门外看热闹的村民少了很多,但依旧还是把院门围了个严实。
我和安沐之费了很大劲儿才从这些村民缝隙中挤了进去,穿过院子来到搁置东东的房间内,就看到刘大庆正耷拉着脑袋打起了盹儿,床板上的东东也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刘大庆昨晚一宿未睡,今天又折腾了半天,别说是人了,就是只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
“刘叔?”
这件事情虽然必须要搞明白,但刘大庆折腾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睡会儿。
我本不想打扰刘大庆,安沐之却突然喊了一声,将正在熟睡的刘大庆吓得一个激灵。
刘大庆先是看了眼东东,确定没有异样后,又扭头看向我们,揉了揉眼睛猛地站起身来,激动问道:“小师傅,怎么样了?搞明白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面色极其凝重。
刘大庆激动的神色瞬间失落下来,囔囔了一声后叹息道:“看来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搞明白了。”
刘大庆看
似自责,但语气中透着一丝幽怨,显然是在埋怨我没有把事情搞明白。
我也没有理会,沉声道:“事情虽然没有搞明白,但我已经知道那条马路怎么回事儿了。”
刘大庆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怎么回事?”
我一字一句道:“那条马路上确实有一个怨灵,而且那个怨灵和东东还有一些恩怨!”
“那个鬼和东东有恩怨?”刘大庆音调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扭头看向床板上一动不动的东东,跟着便看向我,连连摇头道:“小师傅,这是不是搞错了?东东怎么可能和鬼有恩怨的?”
安沐之插嘴道:“刘叔,这些都是我们从那个鬼的口中打听到的,你可别不相信啊!”
刘大庆依旧摇头,不愿相信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东东不可能和别人结怨,他还在上学啊。”
“既然你不相信,我们也不强求,但这件事情确确实实是这么回事儿的。”我意味深长看着刘大庆,心里面虽然对这个男人非常同情,但他一昧地偏向东东,却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如果那个怨灵是个大杀四方,无恶不作的恶灵,我倒是会相信怨灵说那些话只是想要挑拨离间。
可这怨灵并非大凶的恶灵,说出来的话可就有一定分量了。
我抿着嘴巴,一瞬不瞬看着刘大庆,心中也在盘算到底要不要处理这件事情。
刘大庆一股脑地认为这事情和东东没有关系,东东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加上怨灵的目的只有东东一人,现在东东一死,我们已经没有继续调查这件事情的动力了。
我皱起眉头,思来想去了很久,最终觉得不再理会这件事情。
我轻咳一声,低声道:“刘叔,既然你不愿相信我们,这件事情我们也就没有办法继续操作下去,你若是真想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说完这话,刘大庆面色微微一变,仰头诧异看向我。
安沐之也是一脸的不解,不可思议问:“伍十七,你什么意思?这里面的道道还没有搞明白,你就要走了?”
我无奈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