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知道他的,他手底下有很多打手,蓉城混社会的人都知道王建设手黑。”
我说:“你知道驷马桥街道做食品厂的吴德明,吴厂长吗?”
春春摇着头说:“我没听过,我不去驷马桥那边,我一直在九眼桥这边混。”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对白月说:“让她签字!”
春春签了字,她看着我说:“家里的麻果都是我的,和我儿子没关系。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儿子吧,他还小,明明是个好孩子啊!”
我心说,这都倒腾麻果了,还是好孩子呢?我还真的不知道好孩子是个什么概念了。
“徐明明未成年,他不会判死刑,不过满了十二周岁,还是要接受刑事处罚。满十六不满十八周岁的,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你把责任都揽下,就是为了救你儿子嘛!我可
以成全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他继续堕 落下去,让他进去接受几年改造很有必要。不然在社会上还会是个祸害,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月说:“春春,想清楚了吗?王警官是在帮你儿子。”
春春频频点头说:“谢谢王警官,我替我儿子也谢谢王警官了。”
我说:“行了,我去看看你儿子徐明明,让他知道你的一番良苦用心。”
春春叹口气说:“我是个有脏病的人,生不如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们毙了我吧!”
“这得法官说了算,你先安心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的工作,这是在自我救赎,也是在救你的儿子徐明明。”
“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出了门,我对白月说:“立即和廖局汇报,告诉他这边有突破了。让他不要担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白月笑了,指着上面说:“我先上去,这下面没信号。”
我进了另一间审讯室,我对面坐着的是一头黄毛的徐明明,穿得衣服是黑色的,上面有亮晶晶的贴片。这小子还有耳洞,戴了耳钉,不男不女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惯。白月还没来,壮壮在门外等着我。我自己就坐在这里喝水,什么都不问。
徐明明嚣张地喊:“我不就是卖了几颗麻果吗?毙了我啊!我告诉你,我未成年,杀人都没死罪,卖几颗麻果算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