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出发了,下飞机先去了市区住下。第二天我们租了一辆越野车朝着戈壁滩就去了,我们先是走在国道上,下了国道也就没什么路了,我们在隔壁上瞎开。租来的车也不怎么心疼,在这戈壁滩上开得飞快。
越走越远,终于在半天之后,我们到了那个经纬度的位置。此时,这里已经到了和西僵的边界。再往西可就要进罗布泊了。
就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天然洞穴,地面休整过,而那辆拉着火药的车,就停在这个洞里。
这个洞很深,在洞上面是一座小山。
壮壮把车倒了出来,一直开出去了三公里的开阔地。我不想让火药把这座山给炸平了,这座山立在这里亿万年了,不能让这座山毁在我的手里。
车挺好之后,我把一个炸药包点上了,然后坐上车开始跑。
我们跑出去了有五公里,身后才算是炸了,生气了一团蘑菇云。
我们把车停下,这时候是傍晚,阳光照在蘑菇云上,蘑菇云变成了金色,却发着红色的光。
一团火升上了半空,大量的烟尘朝着四周扩散,但是很快被风吹向了南方。
查布嘿嘿笑着说:“师父,真厉害啊!这可比放二踢脚厉害多了。”
壮壮呵呵笑着说:“完事,我们回去吧。”
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时候,大量的特警防爆车从隔壁上开了过来,最后,一辆黑豹汽车停在了我
的身前,廖耀宗和姚雪等人从上面下来。
廖耀宗看着我说:“你果然和周也有联系。”
我说:“你跟踪我。”
廖耀宗说:“你没问题还怕跟踪吗?”
我看向了那辆租来的车,不用说,上面有追踪设备。我在蓉城应该就被廖耀宗盯上了。
廖耀宗大声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需要说什么?我是来销毁这一车炸药的,现在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廖耀宗看着我哼了一声说:“大力,你让我非常失望,你还想回家吗?你不觉得自己需要交代一些问题吗?”
“我就是点了这一车火药,你说我有什么罪?难道在这戈壁上点火药算是什么罪吗?”
廖耀宗一挥手说:“给我拿下,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我大声说:“抓我就行,不要抓壮壮和查布,他们和这件事没关系。”
“有关系没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廖耀宗呵斥道。
我们三个都被戴上了手铐,然后被塞进了车里。
而这时候,我一扭头看到烟尘散去,在爆炸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座古城的轮廓。
我们大家都下了车,廖耀宗还派人进去老城里看了一下。不过很快起了大风,飞沙走石,过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上了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沙尘暴就在我们身后,就像是一堵黑色的墙推了过来。我们不得不加大油
门,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我们一直被押回了壁画城安全局,到了之后,廖耀宗和姚雪就开始审问我。
我第一次坐在了那把铁椅子里,手被拷在椅子的挡板上动弹不得。
我这才意识到,是我太幼稚了。我可能被周也给安排了。
我说:“周也完全可以自己点了,偏偏她让我去点,就是为了让你们抓到我。我这人呐,就是太实在了。你们也是,为啥不能相信我呢?”
廖耀宗说:“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这一车火药点了就一了百了了,这不是很好吗?廖局,我点火药算什么罪?”
“可大可小,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比我更清楚我们的政策。”
“坦白从宽,我一定如实交代。”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我说:“说白了,我就是受人所托。那个打火机就是周也给我的,我就是用它来点那一车火药的。”
廖耀宗拿起打火机看看,然后翻开了盖子,刷地一声打着了火。他随后把打火机当着我的面拆开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
我说:“我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
“她为什么要给你一个打火机呢?”
我没有交代周也邀请我入伙的事情,这种事,说不清楚。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怕我花钱吧,送我一个打火机,我就不用买火柴了。”
“胡说,一盒火柴一毛钱。”
我说
:“一毛钱也是钱。”
“周也为什么要委托你去点那一车炸药呢?”
“我也不知道。”
廖耀宗一拍桌子大声说:“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即便是答应了,你也可以向组织汇报嘛!”
“组织不相信我,我也不怎么相信组织。”
廖耀宗瞪着眼说:“混账,你为啥不相信组织?”
我说:“周俊和丁华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为啥这么多年没有人过问?难道大家都聋了都瞎了吗?”
姚雪说:“大力,你不能这么偏激,任何社会制度都不会是完美的,会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我们活着本身就是问题,我们本身也有很多矛盾。遇到矛盾就解决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