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易千总,周也在澳洲,易千总也就没有再问,自己灌了一杯酒。
就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我竟然接到了曹老大的电话,手机一响,我拿起来一看有些诧异。
我说:“这曹老大为啥给我打电话?局座,这曹老大不是该联系你吗?”
易千总说:“他一直没联系我谈合作的事情,我正纳闷儿呢。”
我接了电话,一接是个女的,她说:“请问你是王大力吗?”
我说:“这是曹老大的电话。”
“我是他女儿,我叫曹晨。”
“哦,你爸爸呢?”
“我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次回来的人相继都疯了,一个个的都狂笑不止,一直到力竭死去。我爸爸现在也疯了。”
我在电话里听到了狂笑的声音。
曹晨说:“我听我爸爸说过,这次去汉水是和你在一起。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你应该问你爸爸。”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疯了,所有回来的人都疯了。我求求你,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我说:“我不确定你就是曹老大的女儿,我没办法告诉你,抱歉。”
“等一下,先别挂电话。我能找你面谈吗?我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我想知道真相。”
我想了想说:“可以,你来嘛,只要证明你是曹老大
的女儿,我会告诉你真相。”
“好,我们电话联系,我这就启程。”
我看看表,这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她到的话也是后半夜了。
我挂断了电话看着易千总说:“别喝了,出事了。曹老大他们回去的人都疯了。”
白月说:“这是朊病毒,说到底是一种蛋白质。吃同类的尸体最容易感染的病毒,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我惊呼道:“还有这说法?”
白月说:“同类相食,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你知道疯牛病吧?就是因为有人把牛骨头粉碎了,掺在了牛的饲料里。这种疯牛病非常可怕。”
壮壮说:“没救吗?”
易千总把酒杯放下,摆着手说:“没救,法医都懂朊病毒,没救的。不过也不是吃人就一定感染朊病毒,只不过他们太倒霉罢了。”
我说:“局座,……”
“叫我老三就行。”易千总抢着说。
我说:“还是叫你局座吧,叫着威风。”
“我怎么觉得自己一下成了毛人凤了啊!”
壮壮摆着手说:“局座,你说错了,毛人凤不是局座,是老板。叫你局座可是对你的尊称,现在中国就俩局座,一个是张昭中张局座,另一个就是你易局座。”
易千总哈哈笑着说:“二哥,你消遣我。我怎么能和张局座比呢,人家可是将军。”
我说:“
局座,你今天就别走了,我们一起等曹晨,我们一起和她交代一下,不然还以为我们怎么她爸爸了呢。”
“行,我听大哥的。”
就这样我们在家里闲聊,一边聊一边等曹晨,在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半,曹晨打车到了我家门口。
进了屋之后,她坐下也没客套,直接说:“王大力,你说吧,我爸爸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我得看看你的证件。”
她把所有的证件都拿来了,包括出生证明和户口本。我看完了之后确认了她的身份。
易千总说不要急,他让人查了一下安全局的资料库,调出了曹晨的资料,证实了她就是曹老大的女儿。
我这才把曹老大这些天的遭遇和她说了一遍。毕竟吃人的事情不光彩,我不可能对谁都说。
易千总补充说:“你爸爸就是咎由自取,他竟然把我给绑架了,要不是我大哥求情早就把他给抓了。绑架罪可不轻,起码判个十年八年的。”
曹晨说:“你说他们吃了人,是吗?”
易千总说:“这是朊病毒,曹晨,你知道朊病毒吗?”
“听说过,比狂犬病毒更厉害,我明白了。”她说,“我很好奇,你们怎么就没吃呢?”
我抬高音量说:“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好人。”
曹晨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羽绒服,戴着一
顶毛线帽子,长得还算是标致。她属于典型的东北姑娘,一米七的大个儿,长脸,肤色偏黄一些。虽然不如四川姑娘细腻,但是他飒爽英姿,别有风味。
她听我这么一说,伸手摘下来了帽子,露出来一头秀发,她看着我一哼说:“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是坏人吗?”
查布在旁边大声说:“你觉得呢?好人谁盗墓啊!”
“我可是听我爸爸说,他和你们有个生意要做。你们该不会不认了吧!”
易千总说:“人都要死了,还有必要合作吗?”
“我爸爸是要死了,但是我还活着。生意自然还要做,我这次来不只是打听事情的原委的,我也是来做这门生意的。”曹晨说,“这皮皮虾的生意必须做,按照商量好的,我们六成,你们四成。”
易千总这时候拿出笔,写了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递给了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