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源自血液里的血清素和多巴胺不足引起的情绪失控。这两种药你吃了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的精神好起来。”

“是吗？我已经很久没关注抑郁症了，我不想见到人，不想和人接触，我就想过简单的日子。收废品，捡废品，给废品分类，晚上看看电视。”

我再次到了老板娘身前说：“这个三哥长什么样子，有照片吗？”

她摇摇头。

我说：“你能描述出来吗？”

老板娘还是摇摇头，她说：“我看到能认出来，让我描述长啥样，我真的记不住。我连我爹妈的样子都记不住。”

壮壮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怎么可

能记不住你爹娘的样子？”

我说：“别打她了，她说的是真的，我也记不住。就是有一些人是记不住别人样子的，但是看到就能认得。我连阴春丽和左诚意的样子我都记不住。”

壮壮说：“是吗？我为啥能记得清清楚楚，我甚至能画出来。”

我晃晃脑袋说：“不知道，我真的记不住。老板娘看来和我一样，也是个记不住别人样子的人。”

老板娘苦着脸说：“我真记不住。”

白月哼了一声说：“别急着哭了，你哭的时候在后面了，你知道你犯的什么罪吗？在赌场的时候你多牛啊，你真以为把我们毒翻了吗？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算计我们？也不看看我们是做什么的。”

程序员这时候过来一把抓住了老板娘的衣领说：“死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我其实只来过两次，这里一直是三哥在管，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表子啊！”

程序员用力一推老板娘说：“看来夏雪没骗我，她只是被害了。”

我说：“你醒醒吧，好吗？”

老板娘说：“不只是在琴岛，在全国各地的大城市，都有集团的人在操作，主要就是依靠地下赌场吸引人。就是要找那些烂赌鬼，这种人失踪了也没有人会找，这种人死了比活着强，我们其实也是在净化社会啊！”

壮壮说：“我的天！合着你这是在学雷锋，树新风呗！”